由皱了一下,走过去抱起她,重新放在了**。
他语带责备,“你干嘛?医生不是让你静养吗?现在不能走,你站起来干嘛?”
“我想去卫生间。”安朵的一张脸早已经憋得有些红了,说这话的时候,更是有些难为情,“我总得要自己慢慢走两步吧,不然我一个人呆着,估计不是饿死,就是被尿憋死。”
陆之南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我抱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虽然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可这种行为对于安朵来说,实在是太过亲密。
她摇头拒绝,“我自己去就行了。”
陆之南并没有听她的话,直接抱起来,将她放在卫生间的门口,“现在你自己扶着墙慢慢进去。”
安朵这一趟卫生间,足足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每走一步,对于她来说,都犹如钻心一般地痛。
她的一张脸,更是因为强忍着痛,从刚刚的红,变成了现在的惨白,看着有些渗人。
陆之南重新抱起她,“这几天我住在这里。”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安朵连忙拒绝,她不想要再跟陆之南天天朝暮相对,她怕好不容易被藏好的感情会再一次决堤。
她开口,“或者,我找个……”
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直接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屈服在了陆之南充满警告的眼神之下。
她见过嬉皮笑脸满不正经的陆之南,也见过焦急上火的陆之南,却从未见过今天的他,一本正经带着几分严肃,让人根本不敢辩驳他的话。
姚奈见安朵一直没来医院,便打了一通电话,这才知道她双脚扭伤,在家里休息。
如此一来,少了一个人陪自己聊天,姚奈一直呆在病**便也觉得无聊了起来,便让看护陪自己去婴儿室看看宝宝。
披了一件外套,姚奈正准备过去,林诗宴出现在了病房门口,手中还捧着一束鲜花,只是这花却不由地让人皱起了眉头。
看护心直口快,“你怎么买了菊.花?这多不吉利啊。”
菊.花,一般出现在人的葬礼上,而现在,林诗宴却捧着一束菊.花来看望自己,这代表了什么,姚奈心中十分地清楚。
她冷冷地看了林诗宴一眼,不气不恼,“至少是花钱了的。”
“菊.花很衬你,不是吗?”林诗宴嘲讽地看向姚奈,然后将花束递给看护,“找个花瓶放起来,没准过几天就能派上用场了。”
看护听着这话,有心想要反驳,但想一想自己的身份,没必要为了这一两句话就得罪别人。
她接过花束,看了一眼姚奈。
“你先出去吧,等会儿我叫你了,你再进来。”姚奈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话用在林诗宴身上肯定没错。
如果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亦或者要达到什么目的,林诗宴肯定不会过来的。
姚奈重新在病**坐下,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说吧,什么事情?”
“我能有什么事情啊?”林诗宴在沙发上坐下,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嘴角,“我就是来看看我的好朋友,毕竟我听说她已经命不久矣了。”
刚说完,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睁圆了眼睛,摆出一副不小心说错话的模样,“瞧我这张嘴,就是控制不住,怎么什么都往外说了,你自己估计都还不知道吧?”
“我应该知道什么?”姚奈一脸淡然,仿佛只是在看一出戏罢了。
“你的病啊。”林诗宴起身,走到姚奈身边,抓着她的手,“你应该感谢这一场车祸,要不是因为这次车祸进了医院,应该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吧?”
原来就是这个事情。
姚奈一脸冷然,平静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她抽回自己的手,淡淡地扫了林诗宴一眼,唇际勾起一抹嘲讽。
自己的这个病情一直都隐瞒着,之前是让安朵销毁医院里的所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