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陆延洲,你好端端地发什么神经?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我心虚?”陆延洲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陆之南,你早就知道姚奈生病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陆之南听到陆延洲的质问,愣了一下,随后嘲讽地勾起嘴角,“你还好意思来质问我?陆延洲,你天天和姚奈呆在一起,睡在一张**,都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你觉得你配当她的老公吗?”
一句话,深深地砸在了陆延洲的心头。
是啊,他和姚奈睡在一张**,是和姚奈相处时间最多的人,可他却没有发现姚奈的异常!
陆之南吐了一口血水,愤恨的瞪着陆延洲,“姚奈在监狱里就发现自己生病了,她一直以来都要靠止痛药来缓解疼痛。你和她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了,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一番话,说得陆延洲哑口无言。
管家看着跌坐在椅子上,一脸失魂落魄的陆延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并不清楚姚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这两兄弟刚刚的对话里,隐隐约约也知道了一些。
他走上前,“先生,有些事情该放下,还是得放下的。”
这些年,他一直陪在陆延洲身边,自然清楚他的脾性。
五年前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是他知道,就算是到现在,陆延洲还是没有真正地放下,所以姚奈回来以后,两个人看似关系融洽,十分亲密,但是终究依旧还是横亘着一道墙。
管家接着说,“先生,我去帮您把汤热一热。”
他知道,有些话不需要自己多说什么,陆延洲会想通的。
姚奈这一整晚睡得并不安稳,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日里睡多了,以至于晚上梦特别多,总是睡睡醒醒。
这已经是她第五次睁开眼睛醒过来了。
姚奈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过五点一刻,索性起床,换上衣服,打算去小区旁边的公园逛一逛。
在**躺太久,她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有些酸痛了起来。
清晨的空气格外地清新,姚奈沿着公园慢慢地走上一圈,待一圈逛下来,已经八点多了。
姚奈刚回到小区,就看到自己所住的单元楼门口站了许多人,将楼道门口包围着。
发生了什么事吗?
姚奈疑惑地看了一眼,随后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一下站在前面的人,“你好,麻烦让一让。”
前面的人转过头,看了姚奈一眼,下意识地往边上让了两步后,却又是忽然瞪大了眼睛,手指着姚奈,“诶,你不就是这纸上写着的那个女的吗?”
纸上的女的?
听到这个形容,姚奈的眉头不禁皱了一下,她正想问怎么回事,前面的那些人听到这话,纷纷地转过身,上下打量着姚奈。
有几名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更是直接大声地交谈了起来。
“真是没想到,我们小区里竟然还住着这样一个人啊?”
“就是啊,这种人真不应该住在这里,就应该让她滚蛋,影响多差啊。”
“对啊,我跟你们说,现在小孩子的学习模仿能力可厉害了,要是被她们知道了,到时候有样学样,我们这些做父母的脸还往哪里搁啊?”
“……”
姚奈站在原地,越听越糊涂,自己搬来这个小区不过才几天,与这边的人根本不熟悉,他们怎么好端端地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时楚舒舒从楼道口出来,似笑非笑地勾唇看着姚奈,眼睛里更是藏着几分等着看好戏的戏谑神色。
这一刻,姚奈清楚了。
这些人会这么说,肯定是楚舒舒在当中做了什么手脚。
姚奈冷眸看向楚舒舒,“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让你的邻居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好让他们心里有个准备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