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篆不篆、繁不繁,简不简,让他们一时不仔细品味还真认不出杨花写的是什么字。
“这个字是娲还是祸?”
“结合后面的几个字的意思,应该是娲,好!”
“娲皇遗音寄玉笙,好好!”
陈锋见周书阁几人对他的字看也不看,费力认完杨花的字后就大声叫好起来,这让他大感没有面子,就翻了翻眼皮搁下笔坐到了一边。
“怎么样陈锋,我就说我的字比你写的好嘛,咯咯!”杨花得到几人的赞赏,立时眉开眼笑起来。
“世人皆爱猎奇,奈何!”陈锋仰天长叹道。
“小师弟,不是我等猎奇,人家杨师妹的字布局庄重大气又不拘一格妙趣横生,虽然现在笔法运用并没有定型,但天赋确实很好,由其这种大气的布局,对女子最为难得!”周书阁认真的道。
“可我练的是楷书啊!”陈锋无辜的道。
“哦,忘了陈小师弟才开始练字!”周书阁闻言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周书阁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陈锋就更郁闷了,因为杨花也是刚开始练字的,怎么周书阁将杨花当成了大学生,将他当成了小学生呢。
经过这么一闹,时间就在闲聊中过去,待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高老招呼保姆和儿媳早早的做晚饭,末了又吩咐对二个弟子和陈锋、杨花和荔校长三人晚上不要回去,说他晚上要给几人上课。
几人还以为高了过节了图个热闹只是说说,谁知高老今天精神头确实不错,吃过晚饭后还真在书房给大家上起课来,主讲书法之道他最近几年的心得体心,并不时将他近期满意的作品拿出来让弟子观看学习。
足足上了二节课时一个半小时的课后,高老才感觉得身体吃不消不得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此时时间才八点多,若是现在就睡就有些早了,几人又都不喜欢看电视,就和高老的儿子高春泉、儿媳,还有秦省电力公司过来的一位拜访高春泉的客人在别墅二楼的一间活动室凑成二桌打起麻将来。
牌局当然是玩票性质,大家都是图个热闹喜庆,便是高老也被人扶到二楼居然捧着一壶茶在一边观战的同时,还在杨花和沈严的身上下起注来,而二个小孩子则在一边捣蛋,藏起牌和色子来,惹的众人一通笑骂。
陈锋这边玩的高兴,妞副局长家里此时却是愁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