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立整!”
吆喝完后,雷处长见基建办的全部都规规矩矩给他站老实了,南副处长也不叫嚷了,这才冷着笑着将基建办的人齐齐看了一眼,而后从桌上拿着了南副处长的军帽在南副处长的头上打了几下后,直到对方的脸羞怒成了酱紫色,这才给对方带好了帽子,哈哈一笑道:“你丫的还想告我,告我打你了么,你不嫌丢你老张老脸就随便去告,但你记住,只要老子还在处长的位子上,你丫的就得给老子老实点,不然要有下一次我还揍你!”
南副处长这才想到这个姓雷家伙来头有点大,为了这个破事告人家上官,好像真除了丢老脸外没什么用,就只好耷拉着脑袋生生受了一回屈辱。
见南副处长居然是个浓包不敢再顶嘴,雷处长心里就非常痛快,心道早知道这样他以前就揍了,不过现在南副处长低头不语,他也不好再借题发挥,就在刚才拉他的那位科长屁股上踢了几脚后,板着脸坐到了椅子上分派任务道。
“你两个,去找个数码像机将队领导办公室的装修图片拍下来给我,给老子腿脚利索点,我在这等照片,你…给我重新联系一家装修公司,现在就去找,记住,要市里最好最正规的装修公司,将人给我带过来……!”
将基建处的人撵的鸡飞狗跳之后,雷处长才哼哼唧唧的坐下来喝起了茶水,待一位科长将领导办公室的装修图片拍了下来后,他就拿走了数码相机,而打了几个电话,就开着车到了久安美院建筑环艺系的一位老教授那里,将相机上的图片让对方指点,看是不是必须要重新装修。
“小雷,你们这是办公室么?”老教授带着老花镜看了一下,有些发呆的道。
“是…的…!”雷处长脸色窘红的道。
“乱来,这种环境人坐在里边就心神不宁,那家装修公司搞的,你让他们扒掉重新设计,重新装修!”老教授没好气的道。
可问题是这家小装修公司比较操蛋,重新装修他给我要五百万!
雷处长有苦说不出同时,确认了老教授的观点和陈锋一致,就苦笑着道:“那小雷这边将新的设计方案做好以后,您老人家再过过眼!”
“嗯,那就回头聊,我还有一节课!”老教授不耐烦的挥了挥。
雷处长见此只好怏怏的回到了车上,又不放心的给陈锋打了个电话,再次拜托陈锋以最快速度将新的方案做好,就满是郁闷的回到了总部旧址的办公室。而后雷处长翻出了陈锋的名片看了一眼,复想道这个出色的年轻人来历好像有些神秘,就将电话打到了久安市局一位副局长那里,问开发区分局是不是有一位姓梅的领导。
“雷处,高新分局班子里没有一位姓梅的,姓梅的普通干警倒是有一个,是今年刚分配下去的小姑娘!”
陈锋这小子敢忽悠我,雷处长心里立时来气,可随后他又想到了对方一个市局副局长,方,于是雷处长就耐着心思问道:“这个梅姑娘是?”
“这个…!”电话那头一时有些犹豫。
“老哥,你不说我一会儿就到你那喝酒了,咱们酒桌上见真章。”雷处长哈哈一笑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这个酒桶,那位梅姑娘是梅家的丫头!”电话那头压低了声音道。
“那个梅家?”雷处长心里一喜,面上确不动气色的道。
“她的小姨是我们省厅的王厅长,我只能这么说!”
“真是…军…军委梅主席的…孙女!”雷处长激动的站了起来,喜不自禁说话都有结了。
“知道还问我,这个事你别说出去,也别惊扰人家,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那头没好气的道。
“是,是,谢谢老哥,回头请你喝一杯,哈哈!”
雷处长挂了电话,激动的脸色有些发红,而后更是在房间背着手来回走动起来。
雷处长名为雷军皓,今年三十有五,这个年纪就能在省武警总队捞到一个后勤部上校处长的肥缺,家里自然有点关系,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