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羽看了一眼被木叶医疗忍者抬走的昏迷的雏田,看到手鞠已经踩着扇子冲浪一样飘了下来,
便离开了已经被轮番祸害过丶几乎找不到一块平整地面的比赛场地。
已经没有轮空的考生了,如果再有下一轮比赛,纲手怕是不会给免费回蓝了吧?
吴羽摇摇头。他返回选手看台时,被他淘汰的日向雏田,经过医疗班的简单急救,已经苏醒了过来一一她只是溺水昏迷而已,连伤都没有正经受到什麽,感谢了医疗忍者后离开。
沿着台阶通道来到观众席,她看到砂隐忍者村的那个我爱罗踩着一片沙云飞落到比赛场地里。
雏田很快在观众里找到自己的父亲丶妹妹,意外地发现宁次哥哥也与他们坐在一起。
「父亲大人—」日向雏田低着头,弱弱地为比赛的失利道歉,「对不起。」
日向日足「嗯」了一声,没有说什麽。
日向雏田低着头,正好看着父亲这一侧靠近过道坐着的妹妹日向花火,花火抓着姐姐的手,笑道:「姐姐已经很厉害啦,上一场宁次哥哥的那位队友的刚拳,连父亲大人都称赞呢!」
闻言,日向雏田也笑了笑。
坐在日向日足另一边的日向宁次看着雏田大小姐,心里五味杂陈。他自翊擅长洞察人心,这些年原本准备了一大堆尖酸刻薄的话,就等着有机会对恬不知耻当了忍者的雏田大小姐倾泻一肚子的毒液—可此时还如何说得出口?
日向雏由找地方坐了下来。
就这样了吗?日向宁次心里想,这积压了数年的满腔邪火,难道到头来只烧伤了自己,无人看见吗?当年父亲的死,结果什麽痕迹也没留下吗?
困在笼中的鸟,就算无法高飞,但也想隔着笼子泣血啼鸣,让人知道这只鸟他曾经存在过日向宁次握着拳头,控制着自己投入正在进行的比赛,
场内,在裁判宣布开始后,砂隐的两名忍者要开始交手了,背葫芦的小子还是那样冷酷地抱着手臂站在原地不动,叫手鞠的女砂忍则取下背后的大扇子,似乎打算施展什麽忍术周围的场地怎麽一片空白?怎麽环境在褪色,一切在远去?
这些飘落的羽毛日向宁次觉得困意上涌之际,一只柔软的手掌从后面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打入体内的查克拉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
幻术?!
日向宁次瞪眼,回头一看,是雏田大小姐帮自己解开了幻术一一她的瞳力增强了,连解幻术的速度都比自己快了许多啊!
刚才消退的嘈杂环境音,和世界的所有色彩都潮水般回归了,雏田大小姐口中喊的「宁次哥哥」也涌入耳中,一同听到的还有忍具碰撞的金属交击声音,是在这观众席的高度!
这是怎麽了?
日向宁次猛地扫视周围,观众席不知何时已经乱成一片!
所有普通观众都陷入了幻术,东倒西歪地昏睡在座位上,观众区的过道里,昏睡的观众的头顶,不停地有忍者闪过,在用忍具拼杀,以忍术对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