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有知道根由的赶紧压低了声音介绍,“你会质疑,是因为你不知道他的家族。他叫若望,他伯父是罗马教廷的红衣主教……”
提问的少女惊得捂住了嘴。虽然时代早已变迁,教廷凌驾于各国王室的时代已经远去,可是教廷的宗教影响力依旧巨大,欧洲的贵族们依旧执礼相待。而由若望说出有关上帝与angel、诅咒与命运的话语来,仿佛便格外多了一重权威的意味。
几个少年男女都不由得转头望向那座金碧辉煌的夏宫。如果若望的话是真的,那么路德维希殿下和那个名叫猗猗的东方女孩儿,还有未来么?
哈布斯堡家族连续了几百年的悲剧,因为无法获得美满爱情而宁愿结束自己生命的谶语,今时今日又将在那个拥有紫罗兰般的眼睛、美如妖精一般的容颜的少年身上重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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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金色大厅,猗猗与国内著名青年歌唱家的联袂演唱会胜利落幕。猗猗在后台卸妆,助手们搬着一大篮一大篮的鲜花从外头走进来。都是被猗猗风采倾倒的粉丝送来。经纪人胡萍照例要将每一个花篮上的名字念给猗猗听。猗猗自己没办法一一向那些粉丝当面致谢,她要用这种方式来向那些名字致敬。
胡萍认真将每个名字念完,又忍不住掉头回来再一一翻看那些名字。猗猗从镜子里看见了,便停下手,用力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胡婆婆,不必找了。妖精他,这回是真的没有送花篮来。”
从前的每一次演出,妖精的花篮永远是最大最美的那个。他送来的红玫瑰,都是采自他自己的花园,所以格外新鲜和艳丽;就连每次的花篮,也都是有他亲自参与的手编。今天看助手们搬进来的花篮都是普通的形制,猗猗就知道没有他的。她早已悄然掩藏起了那失落,不想这失落再传染到胡婆婆。
胡萍叹了口气走上来,亲自帮猗猗解开头发,用棕毛刷缓缓帮猗猗刷着长发,“猗猗啊,你来奥地利之前,你奶奶和家人都是特地拜托过我的,要我一定照顾好你。奥地利与中国远隔重洋,如果你跟路德维希殿下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你有什么为难的,可都一定要告诉给胡婆婆我,别自己在心里憋着,知道么?”
猗猗笑了,伸手拍着胡萍的手背,“胡婆婆放心,猗猗没跟妖精吵架,猗猗心里也没有任何为难。猗猗只觉在奥地利的每一天都宛如置身天堂,看得见妖精的每一眼都是幸福和满足。”
“……那就好了。”胡萍叹息着不舍再追问。以胡萍的阅历,如何看不出这一对孩子之间是有着问题的?只是猗猗不愿说,胡萍便也不忍问。只是舍不得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公主,一日日在奥地利委屈着自己。背着身时抹掉眼泪,转头就又是满面灿然地面对那个少年,她用天使的光辉照亮了妖精的眼睛,却没办法保护自己的心躲开悲伤。
看见胡萍担心,猗猗想办法逗胡萍,便从镜子里指着其中一个花篮。那花篮倒也别致,里头不是花篮里惯常的搭配,而是一篮子紫色的风信子。紫色让猗猗想到妖精的眼睛,于是她从一众花篮里,第一眼便注目到那篮花,“胡婆婆,麻烦您再帮我念一下那个花篮赠与者的姓名。”
胡萍走过去,微微皱了皱眉,“……若望。”
猗猗也转过头来,“这个名字,我想想,我记得教皇的称号里就有若望二字,而且这个名字似乎还是圣徒的名字,在宗教上有特别的意味……”
“说的太对了。”休息室外传来掌声。猗猗转头望去,一个穿着绛红色丝绒骑马装的男子立在门口的光影里。
“请问尊驾是?”胡萍一皱眉,赶紧抢先迎过去,挡住猗猗。
猗猗在后台卸妆,衣着和发饰都相对凌乱。更何况这个男子不请自来,又是如何穿越主办方的相关人员的?猗猗是特别演出嘉宾,主办方和剧场两方面应该都配备了足够的保安人员才是。
那男子目光犀利,直接越过胡萍的肩头而落在猗猗面上,“我是代表我伯父前来,所以事先未做通知。相信女士也理解,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