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赵彪疯狂挣扎,但嘴里塞了袜子,嗓子里只能发出呜咽哀嚎。
郭金宝腿中枪倒地不起,见状连忙举起双手,哭丧着脸喊:“别、别打了!别绑我,我说,我都说!”
黄云辉站在一旁,冷眼看他表演。
“你说什么?”
“我们、我们有窝藏点!在后山石崖下的老猎户窑洞里!里面还有粮票、枪、还有……还有几块金戒指!你们要什么拿什么,我求你们别带我回去!公社那边知道我们是杀人犯,非枪毙不可!”郭金宝嘴唇哆嗦,鼻涕眼泪流一脸。
“求你了黄同志,咱们都是穷人,我也就是一时糊涂才跟着赵彪混的!你放了我吧,咱做个人情!你以后上哪儿用得着我,我……”
“用你?”黄云辉冷笑一声,“我怕脏了我的手。”
他俯下身,盯着郭金宝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以为你说几句软话,就能把命保住?你以为老百姓的命是狗命,就可以随便掏枪?你们干了多少缺德事儿,自己心里不清楚?”
“回去接受审判,认罪伏法,是你唯一的活路。”说完,抬手对胡卫东道:“袜子。”
“这双还是新的。”胡卫东撅着嘴拿出一只干净的棉袜,恶狠狠地塞进郭金宝嘴里,“你们这帮王八羔子,抢供销社还杀人?今天撞咱俩算你命该绝!”
两人被牢牢捆好,绑得像粽子一样,嘴里塞着袜子,连个响动都发不出来。
“哥,他们那窝点怎么办?”
“先记着,回头再来收。”黄云辉拍了拍肩膀,“咱先把熊皮肉处理了。”
说着,他趁胡卫东去掩盖脚印的功夫,悄悄将熊皮、熊胆、筋骨、猎刀、碎骨等全部收入空间,再堆上些破布和枯枝假装包着。
外人一看,只当他们绑着俩犯人还扛着沉重的熊肉回去。
“走,两小时回营地。”
黄云辉看了看天色,“不能耽误队长交代的事。”
胡卫东左右两边各扯一根绑绳,一边拽着两个歪歪斜斜的罪犯走,一边嘴里还哼着调子:“你说你们俩,贼头贼脑,还想偷袭?活该栽我哥手里,哈哈。”
“唔唔唔!”
两个反派哭都哭不出来,被拽得跟瘸鸭子似的在雪地上走走跌跌。
山路不好走,又得绕避林子陷阱,两人走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抵达上次采矿那片黑石地。
“哥,到了……我两条腿都不是我的了!”
胡卫东一屁股坐地上,喘着粗气道。
黄云辉没搭理他,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两个被五花大绑的悍匪一左一右往树上一栓,还找了两棵长着倒刺的刺楸树。
“蹭一下皮子就花,看你们还敢不敢乱动。”
“唔唔唔!!”
赵彪跟郭金宝拼命挣扎,可浑身缠得跟粽子似的,嘴里又塞着袜子,连吭声都难。
“老实待着,跑一步我剁一根脚趾头。”黄云辉冷冷放下话,接着扭头看向脚下的黑石地。
他从背篓里掏出铁锤和钎子,拣了一块稍有凸起的岩块,抡起就是一钎!
“咣!”
火星四溅!
钎子拔出时,头上沾着细细一层黑红夹杂的石粉,还带着点微微铁锈味。
胡卫东凑过来瞅了一眼:“哥,跟咱早上挖的差不多!”
黄云辉点头,掏出磁铁在地上一碰,“咔哒”一下,竟被吸得死死的。
“果然是铁矿,不止这块,周围这片全有。”
胡卫东蹲在一旁,刨开表土,不一会儿就翻出几块乌黑发亮的矿石。
“哥!你快看这块,亮得跟抹了油似的!”他像捡到宝似的跳起来,说道:“这一袋子起码十几斤了,回头拿回去熔一下,八成能出铁!”
黄云辉也弯腰捡起几块,敲了敲:“密度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