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石砬子后面,一片死寂。
陈石头端着那杆没来得及打响的老套筒,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珠子瞪得溜圆。
他直勾勾地看着起身、正退出弹壳重新填弹的黄云辉。
“五…五枪?”
陈石头的声音都劈了叉,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辉哥,你就用了五枪?就把那大炮卵子给…给撂倒了?”
他见过农场民兵打枪,十几号人围着一头野猪乒乒乓乓放半天。
野猪带伤跑了都是常事。
哪见过这么干脆利索、枪枪咬肉的?
神了!
真他娘的神了!
部队派来的人,完全是个活祖宗啊!
他要是有这手艺,哪里还至于过的那么苦啊!
黄云辉没答话,只是利索的把弹匣给换好。
咔嚓一声顶弹上膛,锐利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死猪周围的密林和土沟上方。
陈石头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语无伦次:“我的老天爷,这枪法神了!”
“我爹以前说山外有高人,我…我今儿真见着活的了!”
就在这时!
“嗷呜!”
一声凄厉悠长的狼嚎,毫无征兆地从土沟上方的密林深处传来!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
此起彼伏!
这声音凄厉得跟鬼哭似的,就炸在耳朵边上,震得人头皮发麻。
紧跟着,四面八方都嚎开了,这山坳子一下子成了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