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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两头胆大的,呲着牙,低吼着。
竟绕过树干,朝着黄云辉他们这个方向逼了过来。
另外两头则更加疯狂地去扑咬树干,似乎想把树上的肉赶紧弄下来。
“辉子哥,这畜生过来了!”
胡卫东几人立刻紧张起来,攥紧了手里的铁锹镐头,火把往前挥舞着驱赶。
要是只有胡卫东,这小子倒是不怕的。
可现在还带着这么多村民,野狼逼近,这压迫感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别慌。”黄云辉动作利索地再次拉栓上膛。
他看得很清楚,扑过来的那两头狼,一左一右,明显是包抄的架势。
他枪口猛地一甩,几乎没怎么瞄准!
砰!
左边那头刚跃起扑向胡卫东火把的狼,在空中就被子弹击中侧肋,惨嚎一声摔在地上打滚。
枪口几乎没停!
砰!
右边那头正试图绕后的狼,刚扑到一半,脖子处就爆开一团血花,呜咽着滚到一边。
干脆利落的两枪,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剩下的三头狼彻底被吓破了胆。
那两头还在扒拉树干的狼也停了动作,惊恐地看着倒地的同伴和那个端着冒烟铁管的人类。
它们喉咙里发出恐惧的呜咽,夹着尾巴,开始一步步往后退。
“滚!”黄云辉端枪,对着它们的方向虚指了一下,厉声喝道。
那三头狼像得了赦令,呜咽着,头也不回地夹着尾巴,嗖嗖几下就钻进了旁边的灌木丛。
很快消失在黑暗的林子里,只留下几缕被刮断的枯枝和一股子骚腥气。
山林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树上树下粗重的喘息。
“没…没了?”孙三阳抱着树干,抖得筛糠一样,声音发飘。
“真…真打跑了?”李彩凤也一脸劫后余生的茫然,感觉浑身都脱了力。
“下来!”黄云辉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把枪保险关上。
胡卫东几人这才松了口气,举着火把围了上去,七嘴八舌:
“我的个娘,辉子哥你这枪神了,三枪撂倒仨,真带劲!”
“看那俩狼崽子跑得比兔子还快,敢惹咱们红旗屯,扒了他们的狼皮!”
“李彩凤,孙三阳,你俩还赖树上干啥?等狼回来请你们吃饭啊?”
李彩凤和孙三阳这才如梦初醒,手脚并用地往下爬。
李彩凤落地时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她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棉裤,又羞又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可怜。
不过现在可没人理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倒是只有林晚秋上去给她递了张帕子让她擦擦脸。
孙三阳更是狼狈,裤子后面完全成了开裆裤。
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暴露在火光下,上面几道狼爪子挠出的血痕格外显眼。
他落地时,还下意识地用手去捂屁股,结果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众人看着他这模样,又是一阵哄笑。
“孙三阳,你这腚够白的,给狼当点心正合适!”
“哈哈,这回可真是露脸了!”
“以后改名叫孙白腚得了!”
孙三阳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低着头,一瘸一拐地往人群里缩。
胡卫东几个小伙子则兴奋地跑到那三头死狼旁边,用脚踢了踢。
“嘿,个头还不小!”
“这皮子剥下来能值点钱!”
“肉也能炖一大锅,给大伙儿打打牙祭!”
黄云辉走过去看了看:“卫东,带俩人,把狼皮剥了,手脚麻利点,天快黑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