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地盯着椒丘,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镜流回到了罗浮,但她可是身犯重罪,早就被送往了其他仙舟。
你就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末度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似乎已经笃定椒丘插翅难逃。
“别把我们这群步离人当做和你们一样一无所知的蛮虫。”
末度站起身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椒丘,“你随身携带的玉兆,天上路过的机巧鸟.....这些手段我们都一清二楚!
你别想逃开,椒丘。”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那还真是可惜呢。”椒丘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一副失望的样子,然而他低垂的眼眸中却藏匿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这丝杀意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利刃,随时准备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可悲的狐人,别忘了数千年来是我们允许你们苟活,是我们给你们时间发展文明。”
就在这时,呼雷突然出现了。他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此刻的他,模样大变,看起来倒像是一个专门打铁的老狐人。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粗布衣服,上面满是污渍和补丁,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脸上带着岁月的沧桑与疲惫。
“你所谓的给予我们时间发展文明,就是所谓的被关在监狱700年?”
“呵,那你呼雷知道为什么末度过去了700年才敢来救你吗?”椒丘抬起头来,眼睛直直地盯着呼雷,目光中带着挑衅与质问。
他毫不畏惧地迎上呼雷的目光,仿佛要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因为你们步离人不可一世的时代早就过去了。”椒丘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在给你回家的希望之前,他们有没有把这个可悲的事实告诉你,呼雷大人?”椒丘加重了“呼雷大人”这几个字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之意,他试图用言语刺痛呼雷,打乱他们的阵脚。
“没有你领导的步离人就是一盘毫无可能聚集起来的散沙,只能像鬣狗一般躲在银河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椒丘挺直了腰板,眼神中满是傲然与不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而能做到这一切的,就是我们曜青的〖天击将军〗。”
“哦?一个狐人将军?有点意思。”呼雷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探究,随即转头看向末度。
“末度,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呼雷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但其中却隐隐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让人不敢轻易忽视。
末度听到呼雷的问话,身子猛地一震,赶紧低下头来,脸上露出敬畏之色,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他没有说谎,是那个窃贼,她偷走了我们的力量,靠着对步离人的了解,在战争中用尽一切卑劣的手段!”
末度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着,似乎回忆起那段往事就让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怒火。
“末度,不公平只是给死人和失败者所准备的托词。”
呼雷缓缓向前走了两步,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既然我们的猎群已经四分五裂,那是谁派你们来这儿?
是谁指使你们来这里的?!”呼雷突然提高音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怒吼出来,那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回呼雷大人,是我们的先知〖蟒谷思〗,她降下来预言,说是只有您的回归才可能终结如今的局面,将往日的辉煌再一次搬到舞台之上!”
末度急忙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声音中带着一丝狂热与虔诚,仿佛对先知的预言深信不疑。
“哈哈,你们还真是傻,又笨又傻。”椒丘忍不住冷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幽囚狱消息一旦传开,云骑军封锁所有的港口。
你们当真以为自己逃出了监狱,就能真正平安无事的离开罗浮?”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