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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今天我来谈正事。”常光的语气平静而冷淡,他将面前的酒水杯缓缓推了回去
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然后,他一脸严肃地盯着舒翁,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那只惊梦剧团呢?”
舒翁见他如此严肃的样子,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无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它已经知道错了,它向我保证不会再犯第二次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希望常光能够网开一面。
常光只是非常冷淡地摇了摇头,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松动
“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守规矩。惊梦剧团伤了人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你觉得它的保证会换来那些逐梦客的原谅吗?
那些逐梦客怀揣着梦想来到这里,却被它所伤,他们的伤痛不是一句简单的保证就能抚平的。”
舒翁最终还是向后退了两步,她知道常光的决心,也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她缓缓打开了背后的那扇门,那扇门发出一阵轻微的“嘎吱”声,像是打开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一只黄颜色的像是机械一般的狗耷拉着脑袋,缓步走出。
它的身体构造看起来充满了机械的质感,金属的关节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
每走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咔咔”声,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愧疚。
“呜呜呜........”它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在向众人忏悔自己的过错。
“走吧。”常光毫不犹豫地走到那只狗的面前,伸手取下了它脖子上面的苏乐达饮料。
那瓶苏乐达饮料在灯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芒,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
常光将那只苏乐达饮料小心翼翼地贴上标签,做好标记后,他的属下,一个穿着褐色外套的年轻人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
年轻人的额头上满是汗珠,他的呼吸略显急促,显然是一路跑来的,“常哥,抱歉,我来的有点晚。”
“嗯,把它带过去。”常光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只是淡淡地指了指他脚旁边的那只惊梦剧团
舒翁静静地看着常光离去的背影,那背影透着一种决绝与冷漠,就像一道冰冷的墙,隔开了所有的求情与劝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
“常光........”舒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她的眼睛里满是复杂的神情,有担忧,有祈求,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期待。
“这孩子和你一样,不是吗?它伤害的是哪些人你心里最清楚。究竟是为什么伤人,你也是最清楚的”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常光的背影,仿佛想要在那坚硬的背影上凿出一个洞来,让自己的话语能够穿透进去
“抱歉,我只是希望你能坚持守住你的那份本心。”说完这句话,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
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常光并没有回头,他的脚步只是微微一顿,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但仅仅愣了2秒后,便又恢复了之前的坚定,继续带着那只惊梦剧团离开了。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波动,眼神依旧冷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影响到他。
他用一种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说:“我从来都没有变过。”那声音低低的,像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喃喃自语,透着一种孤独与执着。
那只惊梦剧团被带到了一处阴暗的角落里,这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朽的气息。
它的身体蜷缩着,头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孩子。
它身上的每一处关节都在害怕地发抖,金属的关节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咔咔”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角落里显得格外清晰。
它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黄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