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喻锦年吹了声口哨,「闻家二公子,律政界的闪亮新星。你们怎麽遇到的?」
「在云端酒吧,他过来谈生技基金项目,想争取法律顾问的机会。」喻言简略带过,省略了後来单独交谈的细节。
「他倒是动作快,」喻锦年若有所思,「闻屿这个人,能力极强,眼光毒辣,在他们这一代里是拔尖的。不过听说为人有些傲气,不太容易接近。」
喻言想起那晚闻屿与她谈笑风生的模样,与哥哥口中的「不太容易接近」似乎有些出入。她抿了抿唇,「他确实很直接。」
喻锦年敏锐地捕捉到妹妹细微的表情变化,笑道:「看来我们言言对这位闻二公子印象不错?」
「哥,」喻言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纯粹业务往来。」
「是吗?」喻锦年笑得意味深长,「闻家家风严谨,闻屿更是出了名的自律。三十岁了,没听说过什麽乱七八糟的绯闻,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简直是异类。爸妈要是知道你们有接触,恐怕又要多想。」
「喻锦年!」喻言恼怒地低吼,「你够了没有?」
「好好好,不说了,」喻锦年举手投降,脸上却依旧挂着戏谑的笑。
回家的路上,喻言开着车,车窗降下,让夜风肆意灌入。哥哥的话在她脑海中盘旋。闻屿……没有绯闻?自律?这与她感受到的那种隐晦的侵略性和吸引力似乎有些矛盾。但转念一想,那晚他的确进退有度,彬彬有礼,除了最後那句近乎挑明的期待,并无任何逾矩之处。
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让她有些烦躁,又隐隐有些期待。
周一晃碌而充实,会议一场接一场,将闻屿的身影暂时挤出了脑海。傍晚,她正在办公室审阅最後一份文件,助理内线通报:「喻总,闻屿先生来访,没有预约,说是有东西想亲自交给您。」
喻言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深吸一口气,平静道:「请他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闻屿走了进来。他今天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比起那晚在酒吧更多了几分随性的魅力。他手里拿着一个质感厚重的牛皮纸文件袋。
「抱歉冒昧来访,喻小姐,」他声音低沉,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正好在附近见客户,想起计划书已经准备好,就顺道送过来。」
「闻律师效率真高,」喻言起身,从办公桌後走出,示意他在会客区的沙发坐下。
「对看重的事情,我一向效率很高,」闻屿将文件袋递给她,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
喻言接过,指尖不可避免地与他轻触,那晚似有若无的电流感再次出现。她不动声色地坐下,打开文件袋,取出里面的计划书。只翻了几页,她便有些惊讶。计划书做得极其详尽专业,不仅针对生技基金的法律架构提出了创新建议,还附带了闻家律所新组建的生物科技法律团队的详细资料,甚至包括了几位从国际顶尖律所挖来的顾问的履历。
「看来闻律师是势在必得,」喻言合上计划书,抬头看他。这份计划书的质量,远超她的预期。
「我说了,对看重的事情,我会尽全力,」闻屿重复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