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是不要。
许霁青的唇向下,吻过她的脸颊和鼻尖,在她微微起皮的嘴唇上碰了碰,“喝水吗。”
她小小声,“喝一口。”
“温的?”
“冰的。”她现在从嘴到喉咙都像是有火在烧,急需降温。
苏夏下意识地舔嘴唇,不小心碰到他还没拿开的手指,还没等把舌头撤回去,就被许霁青的手抵住舌尖,湿漉漉地往里压了压。
她感觉自己也有点魔怔了。
可能是刚睡醒还没完全清明,脑子里想的是咬他一口示威,神经一通乱放电,传达到身体就变了味,条件反射地舔了一下他的手。
许霁青喉结悄然滚了滚,眼神一下子就暗了。
苏夏连忙侧过头,撑着他胸口坐起来,端端正正往床头一靠,仰着脸强装无事发生,“你、你快点。”
卧室外漆黑一片,许霁青推门后没开灯,径直去了客厅。
被子掀开了肩膀也没觉得冷,她不自觉地低头,往自己身上看。
那条弄得乱七八糟的棉睡裙早就被换过了,上次没条件,换的是许霁青平时穿的宽松T恤,现在衣橱里她的衣服一抓一把,许霁青精准挑到她平时最喜欢的分体式睡衣。
纽扣开襟的长袖长裤,浅燕麦色,磨毛很柔软,怎么翻身都自在。
苏夏仿佛被一顿饕餮盛宴塞晕了的食客,醉碳晕乎乎睡醒了,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回味着写食评。
一会儿左右脑互搏:二极管这头还是好哥哥,开始结束都让她开心到了,那头却把她吓得有点想卷被子逃跑,开心过了头她也要缓冲和面子的,泪失禁就已经很丢脸了,更何况是……
一会儿又乱想,许霁青小时候肯定没被好好喂过,不然怎么会对吃那么痴迷。
没在吻她的时候,一张冷俊的脸就没轻没重地往雪里压,像是初次见雪的南方狼崽子,高挺的鼻梁埋进去乱拱乱嗅还不够,要用舌头吃牙齿咬,直至整片雪野从纯净变得不堪,她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应该破皮了吧……
现在碰碰还火辣辣的,又疼又痒。
苏夏还想解开扣子诊断一下,门轻响,她火速把手放好,抬头看他。
许霁青把水杯递给她,“怎么了?”
苏夏强行镇定,“……我有点渴。”
也不算说谎。
她猛灌几口,都见底了才察觉到哪里不对,“甜的?”
许霁青看她,“一下子失水过多,多冲了包电解质。”
她眨了眨眼,在心里为刚才一瞬间的奇怪联想默默道了声歉,心道病娇少女漫这种东西还是少看,容易把脑子看坏。
“那怎么是常温,”她转移话题,“我点的单明明是冰水,别想拿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