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鸡冠对于斗鸡,其实也没啥用处,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算了。
想到这里,厉鸡王干咳两声道:“治林老板的歪嘴,你有几成把握?”
“七八成还是有的。”
“那行,我就信你一回。”
厉鸡王道:“你若是能治好他这病,也算是我做了一回善事。”
“就是就是。”
李少华起身致谢。
“李公子,应该是我感谢你俩。”
林老板急忙起身,冲着二人连连作揖。
谈妥了药引子,李少华美美地品了几口香茗,问厉鸡王明天打算让哪只斗鸡出征。
厉鸡王道:“明儿个黑元帅上。”
“能不能让我看看这只黑元帅?”
林老板道:“今儿个闷鸡呢,见不着。”
“闷鸡?”
李少华一头雾水。
厉鸡王解释道,斗鸡出赛头天都得闷鸡。
所谓闷鸡,就是把斗鸡罩在竹编的鸡罩子里,里边放些吃食和水。
罩子外边蒙上黑布,不让斗鸡见光、见人。
就这么把它闷上一天一夜,让其烦躁抓狂。
第二天,斗鸡就会憋着一肚子火气上场,斗性更盛。
李少华笑道:“斗鸡这行的门道还真不少。”
“确实不少。
不管啥行当,行医也好,斗鸡也罢,都得沉下心来,仔细钻研其中诀窍。
久而久之,必有所成。”
“厉老言之有理。”
李少华道:“水城玩斗鸡的人挺多,是吧?”
林老板连连点头:“玩斗鸡的人多,像我这样押彩的人也多。”
“斗鸡的场面一定挺热闹吧?”
“是挺热闹。”
林老板道:“也不知道明儿个张鸡王会派啥样的狠角色上场。”
厉鸡王猛喝一大口酒,说:“不管他派啥样的狠角色,我的黑元帅也不会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