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不过嘛……
帝天竟然瞒着我们和别人合作了十年之久，甚至连联系都很少。
这可不行啊。
碧姬心里小小的想了一下，决定找个时间好好惩戒一下帝天，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虽然被誉为最善良魂兽——翡翠天鹅，但在善良之余，碧姬还是有些小小的报复心理的。
而至此碧姬也没有问题想要询问，微微行礼后，带着紫姬离开。
显然，紫姬只是一个过来凑数的。
穤白见到二人离开，这才将目光放在身边的帝天身上。
虽然他已经极力收敛自身的力量，但神级蜕变后那种有别于凡物的气质还是在流露。
“去看看她们吧，毕竟你应该好久没回来了。”
穤白直接让帝天跟着离开，没有打算商量什么事情。
“好。”
而帝天想到紫姬和碧姬，不由得浮现一丝思恋，然后点了点头离开。
咔！
会议室的门再度关闭，这一次，这里只剩下三个认识很久的人。
也就是穤白，古月和许小言。
看着那两双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眼睛，穤白不由得无奈一笑道：
“好啦，现在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问我。
我保证知无不答。”
对于古月和许小言，穤白还是比较包容与坦诚的。
只要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们想要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穤白基本上就会坦诚。
这算是爱人间最基本的信任与真心。
当前，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对许小言的愧疚。
毕竟他们三个人中，想来想去，发现最毫无保留的，竟然是许小言。
因此，在隐瞒许多信息的情况下相处，穤白对此抱有愧疚。
这意味着他们的爱情处于一种谎言上。
而如今这种情况，就是穤白对此的答复。
他向许小言敞开一切。
同样知道三个人中最对不起的是许小言，因此古月与穤白一同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想要了解她想知道什么。
许小言则在穤白展示神位后就一直保持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在注意到二人的目光后，很快就回过神来，带着笑容道：
“你们俩看着我干嘛？”
穤白和古月不语，只是带着关心的眼神看向许小言。
许小言的笑容很快就在这种目光下缓缓落下来，带着她的小脑袋瓜一起低下去，樱唇微张，半吞半吐道：
“我不开心……”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就像是流水般无视铜墙铁壁的防御，进入古月和穤白的心中。
“很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