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灵的声音落下后，公馆内静了一瞬间。
就连外面在行动的其他无形仆从也都停下来看向雪灵所在的房间。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看破一切的雪灵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后，饶有兴趣地敲着桌子，看起来并不着急。
而在片刻后，无形仆从体内才传出一道略显无奈的声音：
“咂，没想到居然被发现了，看来雪灵小姐感知力不错。”
一道漆黑的身影从无形仆从体内钻出来，看起来只有一个人形，但无脸无面，唯有头颅与身上的长袍。
星夜色彩染遍全身，让他看起像是某种奇特存在。
“承蒙夸奖。”
雪灵客气地回应了一句，然后打量着面前的人影，双手比出一个照相框，评价道：
“很奇特的形态，不过并不算丑。”
穤白满意地摇头晃脑道：“那是自然，我对美丑也有着自己的定义。”
“那看来我们对美丑的判断有些相似。”
雪灵似乎对于这个陌生人并不担心，甚至有心情调侃一两句。
穤白则是仔细打量起房间的布置，先前在无形仆从身上有些看不真切，如今恰好能细细打量。
见面前奇怪的家伙不回应自己，雪灵也只好换个话题：“怎么样，你有见过这些东西吗？”
“算是见过。”
穤白扭过脑袋看向雪灵，不忘记道：
“对了，如果你不知道如何称呼我，那就暂且称呼我为南极星。”
“南极星……”
雪灵斟酌着这个名字，似乎在回忆是否从哪里听说过，最后不由得轻笑道：
“没听说过，但总觉得别有含义。”
“算是吧。”穤白不可置否，然后继续打量着面前的书籍道：
“这些书看起来和雪城里的不太像，不论是纸质，命名，还是封面，都有很大差别。
而且……”
说着，穤白将头颅抵近其中一本名为《辉煌年代》的书籍，一字一句道：
“这些书看起来很古老。”
“这些都是我从其他地方收集来的。”
雪灵没有否认，而是点点头表示确认道：
“不过听起来你好好像对这方面有些了解。”
“略懂。”穤白简单说了一句，然后身边的星光扭曲成一个偷国人震怒的手势。
“这样……”
雪灵看着有趣，随手也捏出一个偷国人震怒的手势，轻笑道：
“很有趣的手势，看样子你应该来自其他城市。”
通过与南极星的交流，雪灵确定他来自另一个有着文明的地方。
否则不会能有如此涵养，又有这种具有象征意义的手势。
因为这种东西往往是人与人交流中诞生的。
穤白对于雪灵能够看出自己的些许真相并不感到震惊，作为一个掌权者，哪怕没有外面发展比较好。
但在长久的历史磨练下来，还是很聪明的。
有句话说得好，雪灵走过的路比穤白吃过盐都多。
所以，这是一种必然。
因此穤白并没有太多惊讶或其他情绪，而是用着那没有五官，唯有一片深邃星夜的脸看着雪灵：
“唯有文明才能养出知识。
当我们的交流中有着各种文明痕迹时，早就说明了这些。”
“文明……”
雪灵斟酌着这个词语，然后灿然一笑，将手中的书籍合拢起来道：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词。
说说吧，你为什么来这座公馆。”
雪灵也不再和南极星扯东扯西了，而是选择开诚公布的交流。
“嗯……”
穤白沉默了片刻，然后才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