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之所以说后面的话,就是不想和太多女子有太多的纠葛,同时也是打消陈玉京结交的念头。
可陈玉京似乎是没有明白吴忧话的意思,说道:“吴公子口才了得,一个故事一首曲子,堪称惊艳,奴家佩服,今日是诗会,不知公子可否作诗一首,再让奴家一睹公子之风采。”
吴忧有些为难,他本不想在这诗会上过多展露才华。南宫骏才在一旁笑着帮腔:“吴兄,你就作一首吧,也让陈姑娘见识见识你的文采。”
薛青青呵呵一笑,附和道:“是啊是啊,刚刚故事和曲子都那么精彩,你就为梁山伯与祝英台作一首诗,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二人的话带着调侃之意,之前他们还在调侃吴忧和陈玉京,现在如此说,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见吴忧沉默,薛青青以为他不愿意作诗,又补充道:“只要你作一首完整的诗,我答应你,只要我爹那里有重要的事情,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你,如何?”
略作思索,吴忧点头,开口吟道:“梁祝情深天地知,坟前蝶舞寄相思。世间多少鸳鸯侣,难抵尘缘造化痴。”
众人听后,皆惊叹不已,纷纷称赞这首诗将梁祝的凄美爱情与命运的无奈展现得淋漓尽致。陈玉京更是眼中放光,对吴忧的才华愈发钦佩。
吴忧作完诗,便想尽快结束这一切,他对陈玉京等人抱拳道:“献丑了,我还有事。”说罢,便欲离开。
“等等。”这时,一道不善的话语声传来,人群分开,众人看去,只见一行五六人朝这边而来。
为首的男子一身华服,折扇轻摇,风度翩翩,而在他身边的则是一位身穿县令官服的中年人。
华服男子吴忧认识,他是沈碧湖,而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吴忧虽然不认识,但是他的身份并不难猜测,他是夷陵城县令杜荩。
“吴忧,我们又见面了。”来到近来,沈碧湖看着吴忧,目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