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
“呜啊,好过分!才来这个世界多久而已,琴酒居然就变了,他居然用手枪敲我!”
几分钟后,卡斐捂着头在露台上控诉。
系统:【我觉得没给你来两发子弹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你根本没有痛觉啊!】
卡斐:“对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他又坐正了。
在露台上吹了会儿冷风,黑发少年的目光才落向旁边,和方才没什么区别,平静得像一滩没有波澜的死水:
“你没和他们一起走吗?”
“我还在想你要什么时候才会说呢。”五条悟从不远处的高台上跳下,几步就到了这里,幸灾乐祸道“被赶出来了?”
卡斐却被他身上那件衣服吸引。
熟悉的连帽衫,穿在五条悟身上反而有种不太一样的感觉,好像连阴沉的颜色都鲜活起来。
他问:“我的衣服?”
对方直接在他面前的栏杆上坐下:“对,总不能一直穿着那身衣服等吧,反正你衣
他褪去左手那只,用赤/裸的指腹抵上自己的喉咙,似乎在试探那颗咖啡豆到底去了哪里。
但是身体却传来明显的回响。
在告诉他那颗咒力造物已经化为了纯粹的、熟悉的咒力,流入他的四肢百骸,悄无声息地润过这具本不会流淌咒力的身体。
遵循着那个本能。
琴酒放下手中由人类制造,又被拿去给咒具师加工过的手.枪。
伸出空荡的右手。
熟悉的、和卡斐身上别无二致的咒力在手心汇聚,最后变成一个沉重的物品,落在他的手心。
那是把伯.莱.塔,重量比往日轻一些,因为里面没有装载任何子弹。
银发男人朝着墙面举起手枪。
在扣动扳机的那颗,枪口里飞射出一颗凭空出现的子弹。
他放下手。
这就是......咒术。
——**
五条悟像是只说了句没有其他意思的感慨。
但下一秒,他却倏地伸手,用五指碾住面前那人的肩膀。
那里的布料完好如初,最浓重的黑色让它纵使被其他液体浸透,也好不明显。
五条悟重新摊开手时,他的掌心已经完全被血润湿。那些新鲜的血迹在他的皮肤上红得扎眼。
谁都没想到,在不久前琴酒冲他们开枪时,伸起的触手不慎剐蹭到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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