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这点,应昀还真是准备充分,难怪可以当医生。
而这位医生的手抓着杨雪意的,把她按住衣服下摆的手移开,重新开始此前中途被打断未尽的行程。
始作俑者像个公正的时尚评论家,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力气有多大,只轻飘飘地点评:“你这件衣服设计怎么回事。稍微拉扯下,怎么就什么都露出来了。”
应昀语气无辜,如果不是杨雪意是“受害人”,甚至无法想象应昀这个“加害人”此刻是在干什么。
杨雪意不知道应昀有多擅长歪理邪说,像是总有办法把事情说的特别理直气壮。
或许每个初次进入到未知领域的探险家,都是由最初生涩的新手成长而来的。
然而随着熟练和摸索,新手终将慢慢成为业内的前辈,变得成熟而果敢,甚至乐于冒险。
他攀上从未有人踏足的峰峦。
指腹微凉的触感变得惊心动魄。
杨雪意听到应昀变得存在感极强的呼吸声,带了微微的喘息,动作也抛弃了新手期的小心翼翼,而变得更为激进,甚至得寸进尺。
如果脱去衣物像拆礼盒外包装,那么杨雪意相信应昀是这个世界上拆礼物最勤快也最没有耐心的人。
他很快拆干净了所有的外包装。
只是动作实在粗鲁。
在做这件事上,他没有平日里一贯的耐心,眼神也不再清明,而是晦涩。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这种事并非应昀本愿,他或许是带着种助人为乐日行一善的责任感,又被杨雪意乱七八糟的道德绑架所刺激,如今只能咬牙开始。
好好一件一字肩的荷叶边上衣,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扣子崩了一地。
昏暗的灯光下,应昀的表情有些模糊。
“杨雪意,你好白。”
应昀说完,目光还逡巡在杨雪意身上,继而,他转身,杨雪意听到解皮带的声音,继而是他拆那盒凸点螺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