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袖口的边缘露出一点泛红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陆见青声音比刚才低了些,视线依旧不落在周野望身上:“外面冷,怕着凉。”
周野望恍然大悟,看着陆见青的目光夹杂着不纯粹。
有些身体不好的人,是怕冷。
陆见青不明所以,对方目光算不上清白。
解释没说出口,工作人员适时插进两人的尬聊:“两位老师准备好以后,就可以开始‘初相识’任务了。”
陆见青洗澡没能听任务规则,周野望简单给他讲了一遍。
无非就是方便嘉宾更好的了解对方,节目组邀请了最熟悉本人的好友或者家人为其写了一封信。
这个任务说白了,就是两个人互相念信的环节。
周野望知道有这个环节,信还是她求着杜度写的,挨了好几声骂。
陆见青心口紧了紧,脸色也不自然起来,他不知道还有这个环节。
那封未知名的信犹如悬在他头顶的刀刃。
工作人员已经架好了机器,镜头牢牢对准两人。
周野望见陆见青没动,便先拆开了自己的信封:“我的是经纪人写的,她那个人嘴巴不是一般毒,一会儿陆先生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别见怪。”
打完预防针,周野望展开信纸念了起来。
杜度的字如其人,龙飞凤舞,内容却没那么毒。
温和叮嘱她别耍脾气,好好录节目,要和其余嘉宾和谐相处,最后还加了句要是对方不靠谱,随时给她打电话。
单从信上看,杜度对周野望不是一般的宠爱。
念完信,周野望抬头看向陆见青,发现他还攥着信封没动,指节都泛白了:“陆先生,该你了!”
陆见青极其缓慢打开信件,映入眼帘是他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字体。
“以为不接我电话,我就联系不上你?”
……
“陆见青,你在恐慌什么?怕我对你的小花小草做些什么?还是怕她会沦落到你母亲的境地?又或者是怕自己岌岌可危的控制力对她不起作用?”
“乖孩子……怎么不爱听父亲的话呢?”
“你把她关起来,她不就是你的了吗?”
“用你十八岁的成人礼……把…对父亲做过的事情…放在她身上……”
“把她……关起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信纸差点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