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零落连忙递给慕馨宁一块帕子，慕馨宁当即捂住口鼻。
她目光冰冷的看向门外，就见好几个缩进人群里消失不见的人影。
慕馨宁嘴角扯过一抹冷笑，她在梧州待了这么久，若是梧州的百姓，就算对她再不满，顾及着全家老小，也不敢再朝着她丢臭鸡蛋，那几个人一看就是外来被人收买的。。
“慕馨宁……你给我出来，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们一个公道……”
“长公主……你出来给我们大家解释解释，你为什么对这一群孩子下手啊……”
即使跑了那几个丢臭鸡蛋的人，但是还有好些人替那些个学子说话，其中不乏有不明情况、冤枉了慕馨宁的百姓。
外头辱骂声、吵闹声、哭嚎声一片，慕馨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虞零落想起什么，连忙道：“最近我出门，发现街上多了许多陌生面孔，也不像是各地来买卖的商人，殿下还是多加小心吧。”
慕馨宁侧头，看向一旁的鸦羽。
鸦羽道：“属下已经把人抓了，都是各国的探子，不过被人收买了，准备放您的坏话，挑拨您和各国的关系。”
慕馨宁扯了扯嘴角：“辛苦了。”
鸦羽又问：“那些人，我们应该怎么处理，要不要把他们都给杀了？”
慕馨宁笑了笑，边往回走边道：“杀了多可惜，别人可以收买他们，我们也可以。”
虞零落听了有些担忧：“他们为了钱可以背叛自己上头的主子，收了我们的钱，未必会真心实意为我们效力。”
或许慕馨宁花了钱，还要遭受那些人的背叛，这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慕馨宁随手折了一只开的正艳的花枝在手里把玩，眼睛微眯：“只要我们拿捏了他们的把柄，他们就必须听我们的话，即能多赚钱，又能保命，何乐而不为呢。”
越是吃里扒外的人越好收买，相反，那些对自己主子忠心耿耿的，收买起来才最困难。
虞零落觉得慕馨宁这话有些道理，可是眼下公主府马上就要捉襟见肘了，哪还有闲钱去收买那些个探子呢？
外头一阵吵吵嚷嚷，那些个学子们要死要活，非说慕馨宁对他们图谋不轨起了杀心。
慕馨宁特意去查看了那几个中毒的书生：“人怎么样？”
茯苓忙的满头大汗：“命算是保住了，不过毒性强烈，接下来还需要三个月的治疗，而且身体很难恢复如初，就像您曾经说的那个词，叫‘后遗症’。”
“他们的后遗症是什么症状？”
茯苓：“反应迟钝，智商退化。”
慕馨宁有些惋惜，毕竟这几个学子都是家里的希望。
但是又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