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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的瞿岭接过了金链,代那白峻牵起了文鳐,心中大惊,只催动起了山下的阵法,不断加固此地。
‘是那位天黐陛下派来试探的?这.’
他身为毫无根基的散修,哪里感掺和到这斗法之中,当即牵着身旁的文鳐向后退去,只恐走的不够快。
而此时他又不敢彻底遁走,还要顾及此地阵法,若是失职,下场恐怕和身旁的这卫修文差不多。
那鳐鱼此时发出阵阵如婴儿般的哭泣之声,让一旁的瞿岭叹了一气,只打出道道艮土法光,帮着这卫修文托举几分那庙宇。
此庙是戊土神通凝成,直镇性命,有中央之重,天地之衡,是那白麟伴生显化的异象,如今镇在人身,其痛楚可想而知。
瞿岭看的分明,这卫修文的性命已经彻底融在此庙内,被当作地基日夜炼化,最终的下场就是彻底融入此庙,消散无形,连一点渣滓都剩不下。
天中传来阵阵爆响,这位老道抬首,却见空中有纷纷扬扬的五色尘土降下,一股堂皇威压生发,遥遥呼应那座新立的高阳中岳。
‘那位大人,动真格的了.’
他面色极为难看,却未曾想过单单一封旨意,就能让二人争斗,甚至牵扯到了神部内里的权力争执。
‘若是那辟劫败下阵来,日后雷部也就该低我山部一头,乖乖听令’
如此一想,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瞿岭凝眸看去,眼如黄石之珠,转动不停。
艮土为目,正有些和天眼相对的地目之法。
他正欲催动秘法,可天中戊光变化,瞬间便让他双目石珠布满裂痕,轰然炸开,化作粉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