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钟子昂等人。
钟子昂见树林中居然走出一人,下意识跳了起来,抽刀在手,道:“来者何人?”
钟子昂的手下也纷纷亮出了兵器,护在了钟子昂身边。
郑图见状急忙道:“别误会,我是良民。
敢问汝等是福威镖局的师傅们吗?”
钟子昂将郑图操着一口外地口音,也是有些警惕,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福威镖局。”
郑图道:“小人专做茶叶生意,请过咱们镖局的师傅护过镖。
我还知道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是钟子昂,那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好汉。”
钟子昂道:“你认识钟子昂吗?”
郑图道:“只是闻名,未曾谋面。
这次来杭州就向拜会一下。
我这次有一大批货物要运输道北方,希望能请的钟镖头亲自押送。
师傅若是福威镖局的人,能否给我引荐一下?”
钟子昂上下打量了一番郑图,道:“看你也是老实人,此地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也。
你赶快走吧,钟子昂也是麻烦缠身,不会给你送镖的。”
郑图佯装恼怒道:“你这汉子怎能如此不讲道理。
我请镖师花银钱,难道这福威镖局有银子挣,还往外推不成。”
钟子昂将弯刀归鞘,道:“在下就是钟子昂,如今正在很金虏作战,无暇管你那些破事,如今兵荒马乱的,你还是早早离去才好。”
郑图看钟子昂气宇轩昂与众不同,猜想他就是钟子昂或者是钟子仪,如今得到了确认,他笑道:“你若是钟子昂就太好了,我正要寻你。”
说罢,他亮出了锦衣卫腰牌。
钟子昂本来也是锦衣卫,对这个腰牌太熟悉了,他接过腰牌查验了一番,道:“尊驾是哪里的锦衣卫。”
郑图道:“在下是伏牛山锦衣卫,秀州锦衣卫已经被毁,我奉了时迁大人的命令道杭州联系锦衣卫,到了这里却一直不得入城之法,杭州出了什么事了?”
钟子昂长叹了一口气,便将杭州城内生的事情跟郑图讲了。
郑图一听大惊失色,道:“什么?你们占领杭州城,还成立的兴楚军,你们向延安报了没有?”
钟子昂一愣,这才想起来创建兴楚军是他哥哥钟子仪一手操办的,并没有提及向延安府报信的事情。
钟子昂这回全明白了,由于自己一直反对钟子仪自立,这才被钟子仪赶出杭州城。
估计此时他父亲钟相也被软禁了。
钟子昂道:“这些事情都是家兄操办,我倒是疏忽了,多半没有上报。”
郑图道:“坏了,如此大事,怎可疏忽。
我要立刻上报。”
钟子昂道:“我等也无处可去了,愿意跟郑兄弟一起,遇见危险也有个照应。”
郑图一见也只好答应,于是和钟子昂一行人向北而去。
郑图和钟子昂商量先到长江,然后沿江逆流而上到江陵,江陵有锦衣卫的据点,到那里在信鸽将杭州的情况送出去。
也是无巧不成书,他们离开杭州往北不过走了2日,就跟南下的时迁等人遇到了。
郑图见时迁到来,急忙解释道:“大人,杭州出事了。
我无法进入杭州,因此没能信鸽传书,还请大人见谅。”
时迁道:“杭州钟相建兴楚军有谋逆自立之嫌,我南下就是要查清楚此事。”
郑图道:“我还未禀报,大人怎知兴楚军之事?莫不是大人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时迁道:“我知道个屁!
是王爷知道了,让我亲自来查。”
郑图更是疑惑,道:“王爷远在西北,如何得知?”
时迁道:“估计又是那个站暗处探查的消息。
只不过这个站暗处人数极少无法踏查详情,所以王爷让我南下详查。
你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郑图道:“跟我一同北返的有钟相次子钟子昂,掌管福威镖局,也是锦衣卫的出身。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