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倒退了一步,道:“不敢,只是延安府中坊间纷纷流传而已。”
种师道说道:“这延安府大小作坊、农场无数,不少就是锦衣卫的家眷开设的,哪里有什么秘密可言,知道就知道了,也无所谓。
可是江南锦衣卫还有几个站点的,秀州虽破,还有襄州、江陵、泉州和杭州还在。
那杭州乃是江南富庶之地,我会跟让时迁以杭州为根基,再建江南锦衣卫。”
就在此时种山也不经过禀告,推开了种师道的书房的大门,走了进来。
种师道看他手中拿了一封锦衣卫的信封,信封上插在3支野鸡毛,这正是锦衣卫中十万火急的急件!原本锦衣卫指挥使王定六有不经过禀告就可以进出王府各房屋的权利。
但是如今王定六势微,已经被免了差事,在家中闲住,锦衣卫再有紧急文书,只能让种山转交了。
种师道撕开信封,抽出文书看了看,不由得脸色大变。
他道:“王定六!
王定六!
快让王定六来见我。”
种山见种师道面色难看,急忙道:“我亲自去请。”
张叔夜猜想此事涉及锦衣卫,自己也不好深入打听,于是告辞而去了。
折赛花也要告辞,被种师道拦住了,他将锦衣卫紧急文书交给了折赛花,道:“你也看看吧。”
折赛花接过文书一看,原来是杭州锦衣卫孔彦舟传出来的密报。
由于是飞鸽传书消息非常简洁,只是说明杭州锦衣卫指挥使钟相控制住了杭州,并且建立的兴楚军以对抗金虏。
折赛花道:“爹爹,这锦衣卫能够控制住杭州是一件好事。
不过这个兴楚军是个什么东西,孔彦舟又是何人?”
种师道怒道:“好事?若是控制杭州,为何不报。
而是由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孔彦舟密报。
钟相!
钟相!
杨幺呢?”
折赛花越听越迷惑,她不知历史上的钟相和杨幺起义。
种师道提到钟相是杭州锦衣卫的指挥使,他是一只“羊妖”
吗?
王定六回到西北后就让种师道免了差事,如今就在延安府的家中闲住。
原本亲信的锦衣卫同僚无一人上门拜访,这让王定六尝到了世态炎凉。
如今身边只有一个李衮在身边侍候,这让王定六对李衮高看了一眼。
王定六跟李衮许诺,如果有朝一日自己能够再次飞黄腾达,绝不忘乐李衮救命之恩和不离不弃之情谊。
李衮来到西北之后也了解到了王定六的过往,他觉得王定六不会翻身了。
不过他也无处讨生活,在王定六府中吃穿不愁也是不错的,因此就在王定六府中住了下来。
王定六被迫卸了差事后,倒也落得一身轻松,每日在家中听李师师弹琴唱曲,倒也逍遥自在。
可是从手握重权到无所事事,王定六心里总是空唠唠的。
今日王定六正在家中闲座,闻听种师道要召见自己,他心中一喜,只道种师道又要启用自己了。
但是他见种山面色沉重,就知道出了状况了。
王定六急忙从怀中摸出一块美玉塞到种山的手中,道:“老管家,王爷唤我何事?”
种山急忙把玉推了过去,道:“王大人你要千万小心,今日王爷接到了一个锦衣卫的密报,就勃然大怒,马上让我宣你觐见。”
王定六见种山不肯收贿赂,知道遇见大事了。
他又从怀中掏出几张军票,把那块白玉包了起来,有强行塞到种山手里,道:“老管家,看在我一家老小的情分上,若有大事,请照顾我的幼子王顺(已经在大理国改名王天顺)和我妻李师师的周全。”
种山一听便收下了军票和美玉,道:“这个放心,老爷念旧。
我定保你家人周全。”
王定六一听也是无奈,他意识到遇到大事了,叹了口气道:“听天由命吧。”
折赛花看了这个信后,对种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