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编部队的好办法。”
钟子昂一听大惊失色,道:“这怎么可行。
编练之策那是对付敌军战俘的,阴毒无比,怎么能对付这里的厢军、衙役。”
钟相道:“别忘了咱们是锦衣卫,锦衣卫办事是不择手段的。”
钟子昂只是觉得不妥,迟迟不肯行动。
钟相怒道:“你这竖子,若不能守住杭州,一切都完蛋了。”
钟子昂无奈只好摇摇头转身而去。
钟相又叫住了钟子昂道:“你要如此这般,才能妥当。”
钟子昂道:“好吧,就按您的意思办。”
钟子仪道:“爹,那百姓要走怎么办?”
钟相道:“告诉百姓,明日晚上就打开南放百姓离开。”
钟子仪道:“这百姓要是都跑了,还怎么守城。
再说就是守住了一座空城又有什么用。”
钟相道:“你怎么像你兄弟一样鲁莽,动动脑子。”
钟子仪道:“儿子愚笨,请父亲明示。”
钟相低声将自己的想法就告诉了钟子仪,钟子仪一听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计策比秀州三策还要歹毒。
不过钟子仪并不反感,道:“父亲大人英明,我这就去办。”
钟相道:“此事需选心腹之人一同行事。”
钟子仪道:“父亲放心,别的不敢说,这杭州商栈的护卫都是我的心腹。”
钟相一听满意道:“我儿行事甚合我意,你我父子一心,定可作出一番大事。”
钟子仪道:“父亲也觉得孩儿割地自立是可行之事!”
钟相点点头道:“此事勿要与子昂讲,如今一切都是要守住此城为上!
其他以后再说。”
钟子仪道:“父亲放心,孩儿省得!”
说罢,也转身安排钟相吩咐的差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