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麟手下当了一个旗牌官。
张俊试探着跟王禀商议,想另外寻一个出路。
这个话语一出,可把王禀吓了一跳。
王禀劝道:“兄弟,你我同事一场,我劝你还是收收心吧。
你可不知道这个锦衣卫的厉害,我刚刚逃出太原府就被锦衣卫抓住了,他们要是想寻一个人,上天入地你也跑不了。
如果你不想干了,现在军中立下功劳,争些财富,然后买上一些土地,置办一些奴隶,这才是上上策也。”
张俊道:“我如今才是一个十夫长,什么时候能够出头!”
王禀道:“能出头便出头,如果不能出头,就是闷声大财也行。
华夏军赏赐丰厚,很容易就得百贯身价。
我这次救了吴爵爷一命,赏了5o贯。”
张俊道:“王大人,你也是一府总兵,手下也曾经统帅人马过万,过的军饷、钱粮怕是一数十万贯计。
如今竟然为了这5o贯小钱沾沾自喜。”
王禀道:“兄弟,这钱拿的安生,这里赏罚分明,绝无克扣。
你我都非庸人,只是在厢军之中无用武之地。
我觉得我要是在这里好好干,不出数年还是一个将军。
那时候华夏军可能就统一天下了,我就是开国将军!”
张俊却有些不信,道:“你想的倒是端正。”
王禀道:“就是当不了将军,只要在军中服役1o年就可退伍,到时候做个富家翁也是不错的。”
张俊没想到王禀来到华夏军没有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自己仿佛不认识一般。
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无奈拱了拱手,道:“领教了。”
然后就告辞回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