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把令箭给了时迁,本以为是万事大吉,没想都还是跟鲁达等人生了冲突。
鲁达、韩泼五等人查抄到怡红院的时候,正好看见时迁带着几个锦衣卫子这里喝茶。
锦衣卫营成了时间虽然短暂,但是地位然。
所有的士兵都穿军官的锦衣,普通的士兵地位都相当于十夫长,王定六南征前只是一个探马头子,现在成了军机处的要员。
这样的变化实际上西军其他的营头多少有些嫉妒。
但是由于种师道非常信任锦衣卫,所有诸将也仅仅是妒忌而已。
锦衣卫看到鲁达带着西军过来了,起身相迎。
时迁笑着对鲁达道:“鲁将军,这个怡红院于我们锦衣卫有大功,请您高抬贵手。”
随即就把折赛花给的令箭递了过来。
鲁达接过令箭看了一下,西军的令箭只有种师道可以下。
种师道如果不在大营中,军机处诸将商议后,才能由折赛花下令。
鲁达问道:“这个大令是小种经略相公下的,还是军师下的。”
时迁没有直说,道:“这是我家指挥使大人给我的,具体小人不知。”
“哼”
,鲁达有些不满,道:“你也是副指挥使,不知?你们指挥使大人就职军机处,这个令箭恐怕是他从军师那里讨来的吧。”
时迁尴尬的笑了两声,算是默认了。
鲁达也懒得理会时迁,因为他觉得时迁只不过一个小小的探马而已。
于是把这个令箭扔还给了时迁。
对着自己的亲兵道:“走吧,这里不查收了。”
鲁达的态度激怒的韩泼五,他一把拉住鲁达,道:“锦衣卫营成立不过数月,就从3o多人扩充到了1oo多人。
平时在其他营头上飞扬跋扈也就算了,难道连你怀德军不放在眼里了吗?”
鲁达听了这话心里不悦,他也对锦衣卫有些想法。
此时时迁反驳道:“韩泼五,你休要在这里撒泼,咱们西军大队能顺利进入杭州,我们锦衣卫营立下多大的功劳你可知晓。
你在富春江水战,支援你的神机营就是本人把消息送到了经略相公那里。
他老人家才派神机营去救援的。
要不然,你早就掉到富春江里喂王八了!”
韩泼五听完张嘴要骂,还没有骂出口,鲁达走就忍不住气了。
他一把揪住时迁,然后把他拎起来扔了出去,骂道:“老子擒了方腊,也是你们锦衣卫的功劳了!”
时迁一个不小心让鲁达给仍在了地上,他爬起来推开搀扶他的锦衣卫,对着鲁达道:“好你了鲁达,别以为立了一点点小功劳就在这里撒泼。
你去打听打听,我们锦衣卫怕过谁?”
“哈哈!”
鲁达冷笑了一声,道:“锦衣卫算个屁,他王定六原本就是一个探马头子,半年前见了洒家还得鞠躬作揖叫一声将军呢?现在带着你们这帮狗崽子耀武扬威,算个屁!”
锦衣卫们一看鲁达辱骂王定六,纷纷抽出腰刀,怒视鲁达。
韩泼五一看这些锦衣卫抽出腰刀,反而笑了。
他是从来不怕事大的,嘲笑的:“你看看这些腌臜丘八,会用我们西军军官的腰刀吗?”
韩泼五说话的意思是这些锦衣卫虽然穿着军官的锦衣,但是不久前还只是士兵而已。
听了这话时迁有些恼怒,他可是锦衣卫里提升最快的,他指着韩泼五道:“你这泼贼,在这里逞口舌之利。
你敢跟我到小种经略相公那里理论一番吗?”
韩泼五道:“你们这些腌臜就知道告刁状,等不能像爷们一样在拳脚上讲些道理。”
刚才锦衣卫不少人拔出刀来,鲁达有点怕把事情闹大。
毕竟这里职位最高的的就是他,如果因为几个女人动刀动枪的,到头来受处分的恐怕还是自己。
韩泼五窜道着打上一架,鲁达觉得倒是一个好主意。
西军行事彪悍,一言不合动手斗殴的事情时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