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所以堕胎是违法的,在很多州堕胎甚至演变成为了一种非常赚钱的违法生意。
不过也有一些地区是支持堕胎的,但他们会对每一个堕胎的家庭进行严格的登记造册,确保堕胎最后不会影响到他们。
这个小报记者拿到了当时的记录,罗兰局长带着他的妻子,去堕胎。
这个消息再次引爆了社会,在这个保守派还是居多的社会中,这简直是在亵渎信仰!
更别说罗兰局长和他妻子的原生家庭,都是虔诚的信徒,包括罗兰局长自己在年轻的时候,也表示过自己是虔诚的信徒。
这些他过去所说过的事情,做过的事,被人一件件的挖出来,形成了更大的社会集体参与现象。
有人跑到这边来,用砖头砸碎房子里的玻璃,在外面骂罗兰局长的妻子是一个“下贱的违抗上帝命令的臭婊子”,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让这个女人有些受不了了。
警察不管,她又不知道能打给谁电话,自从她上一次想尽办法让自己怀上孕,被发现,然后大吵一架之后,她和罗兰局长的关系就出现了一条明显的裂痕,修补不了的那种。
她对罗兰局长的下属一个都不认识,更别说主动联系他们帮忙,她现在非常的无助。
其实她是知道的,罗兰局长应该是有真正的妻子和孩子的,否则他就不会对自己那么的排斥。
这些年里她想尽办法改变这些,努力的成为对方合格的妻子,但始终都没有成功,并且还让两人走得越来越远。
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一个心魔,一个执念,她正不断陷入以报恩开头的地狱之中!
最终还是她的邻居受不了这里的吵闹报了警,警察们才来驱散了门口的那些极端人士和记者们。
感受不到周围的吵闹,罗兰的妻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随后,他们也把这件事告诉了罗兰,罗兰这才知道为什么他的妻子会突然给他打电话(临走时留下的电话号码)。
他相信这一切的背后都有蓝斯在操作,蓝斯的步步紧逼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恐怖的感觉,他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不断萦绕在他的身边,让他感觉到不安。
不能再这么被动的应对下去,在本地的调查中,蓝斯几乎没有参与到任何犯罪当中,他的酒水也还没有运输过来。
就算运输过来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用。
作为国防提供商之一,他有生产运输那些酒的权力,他手里还有一个牌照,只要没有证据能证明,是蓝斯把酒水运输到这里卖给了那些黑帮,而不是那些黑帮抢走了他的酒,那么他依旧不是在犯罪。
想要抓住蓝斯的小尾巴,只是跟在他后面跑还是不行的,得主动出击。
他站在窗户边上思考了许久,回到了办公桌前,拨通了德里克(联邦调查局金港分局局长)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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