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们都会感激他们。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说,不说的时候是对的,说出来,就是错的。
罗本律师感谢了一下警长的发言,然后看向警察局局长,“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这些人要袭击我的当事人,并且因为你主观的,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你选择了放任他们在新金市这样的大都会中袭击我的当事人。”
“这是谋杀行为,法官阁下!”
警察局局长这边的律师立刻就站了起来,“我反对,法官阁下,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支持这一点,对方律师需要向我的当事人道歉!”
他把刚才罗本律师的话几乎重复了一遍,大法官思考了一下,罗本律师却在这个时候解释道,“我只是按照我的思维方式给出了我的一个结论,如果你觉得我直接说出结果有问题,那么我可以把思考的过程表述出来,希望法官阁下能给我这个机会。”
大法官的表情始终很平静,他看了一眼警察局局长,然后点了点头,“你可以这么做,但如果你所表现出的结果和你说的不一样,那么你需要向这位先生道歉。”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说,警察局局长的这些行为的确找不到什么问题,如果换了一个原告,可能反对有效,且结果也会不一样。
但错就错在警察局局长找错了人,而不是做错了事,所以大法官现在也很认同这个观点,这是一种犯罪行为,当被袭击的人属于“特权人士”的时候。
罗本律师向大法官略微欠身表达谢意,随后转身看向警察局局长问道,“局长先生,你和蓝斯·怀特先生之间有没有什么……纠纷,比如说在工作上?”
“你说他是黑帮,你调查过和他有关系的案件,并且产生了纠纷吗?”
警察局局长回忆了一下,纠纷太多了,但是他不可能说出来。
刚刚人们才接受了罗本律师提出的他“放任袭击者袭击无辜市民”的思路,现在要是承认他和蓝斯有矛盾,那么这就是典型的滥用职权复仇,他再傻都知道这个时候什么都别说。
“我和蓝斯先生没有任何的纠纷。”
罗本律师又问道,“那么你是否最近在参与围绕蓝斯·怀特先生的案件调查,比如说你总认为他是黑帮组织者,你是否在调查关于蓝斯·怀特先生的犯罪证据?”
又是一个没办法回答的问题,因为指向性太明确了,简单一点来说,现在罗本律师就在为“这是一场蓄意谋杀”找动机。
联邦的司法最关键的一个点,就是作案动机。
一个罪犯哪怕在现场被抓住,但没有抓住他正在杀害某个人,只是在现场发现了他,发现他身上有血,死者的血。
但只要他缺少杀死死者的动机,然后再给他一个还算及格的律师,他很大概率能够拿到无罪释放的机会。
这种案件在联邦发生过很多次了,明明每个已知证据都指向某个嫌疑人,但就是找不到他杀害某个人的动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