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又多了一件烦心事。
“他打算怎么做?”,克利夫兰参议员松开手,脸颊都因为用力的揉搓有些发白,但很快这些发白的地方就重新变得红润,血液在很短的时间里又回来了。
汤姆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问了,但是他没有说。”
参议员重新戴上了眼镜,“检察官这个身份有点敏感,如果他发生了什么太过于离奇的事情,肯定会惊动司法部门这里面的人。”
“你可以和蓝斯提个醒,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但是要做好两个准备。”
“第一,一切都要合情合理,别赤裸裸的找个枪手上门把他干掉,那会在司法界引起滔天的巨浪!”
“如果连最基本的体面都无法维持,肯定会有大法官入场,这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不管是谁。”
“第二,不管是复仇还是报复,暴力,杀戮,都不是唯一的手段。”
“不过我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个家伙从来都没有让人失望过!”
终身大法官在联邦的地位非常的特殊,作为“活着的司法解释者”,他们可以说拥有司法解释的最高权限。
同时他们可以认定一个案件的审判结果,或者否定一个案件的审判结果,并且由自己来亲自审理。
终身大法官的提名和选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由联邦总统提名,参议院过半席位投赞成票,才能通过。
这些人往往都是自由党派人士,不会偏向任何一方,但也因此这些人都比较难搞。
“自由”是他们给自己的标签,一种人设,他们需要维持住自己在司法领域内的形象。
如果有人敢挑战司法,那么就等于是在挑战他们,克利夫兰参议员不想见到这种情况发生,虽然他们也能说服大法官站在自己这边,可这就意味着额外的付出。
汤姆表达了蓝斯想要他转达的,至于克利夫兰参议员会不会把这些事情和“针对他”联系在一起,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上午,克劳恩检察官打了一个电话给烟草酒精和危险品管理局,询问他们近期是否查获了大批的走私贩卖酒水的犯罪现场。
但是得到的反馈情况不是很让他满意。
危险品管理局这边的确抓获了一点小打小闹的酒水交易和私下贩卖,这些被抓的,显然都是“冒险家”,因为真正的交易者显然不可能被抓。
所以这些交易量都很小,远不到梅尔·克劳恩检察官想要的那个程度,他又不太好直接通过针对性的姓名之类的去询问,就匆匆挂了电话。
他和那个小黑帮有接触还是在之前的一个案子中,他亲自经手了一起伤害案件,有几个年轻人被他们伤害了,其中两个人重伤,好几个人轻伤。
联邦司法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太寻常,说得更直白一点,司法部门内部有一个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