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没办法同意,要么你再等一等,等下一任总统上台之后,让他来做。”
“反正我是不会做的!”
克利夫兰参议员听着他说了一大堆的解释,仿佛很合情合理,但以他对总统先生为人的了解,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他自己的想法,一定还有其他的什么驱动力在背后支持他这么做。
只是现在参议员看不见这个驱动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总统先生找的这些理由的确挺合适的,并且“解释”本身也是一种交代,一种妥协,他在放低自己的姿态,以谋求这件事就这样结束。
克利夫兰参议员把手中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他脑海中回想起了蓝斯刚才对他说的最后那句话。
他的眼睛微微有些震动,随后重新聚焦在总统先生的脸上,“一个烂到不能再烂的理由了。”
“你知道,我知道,蓝斯也知道,这就是一坨狗屎,一个你用来掩饰你真正目的和原因的借口。”
总统先生被骂了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的,“就算我们都知道,又如何呢?”
克利夫兰参议员站了起来,“行吧,你开心就好,希望你能一直开心下去。”
他说着摇了摇头,连握手或者告别都没有,就朝着外面走去。
这让总统先生在面对克利夫兰参议员后,第一次皱起了眉头,他觉得克利夫兰参议员这句话里还有话,但他解读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不过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看着克利夫兰参议员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件事实际上是国会另外一批人和他讨论之后决定的,同时这里面还有联邦调查局总局长的请求。
他给不给蓝斯这个金心勋章,对他本人来说是无所谓的,反正他马上就要卸任了。
人们就算骂他,骂他无能,骂他愚蠢,都无所谓,反正事情已经做了,也改不回来了。
可就是因为有了这些人的要求,所以他才改变了主意。
他坐在那思考了一会之后,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一个小角色,如果不是克利夫兰参议员,蓝斯·怀特这样的小角色这辈子都没有和他面对面坐下来说话的机会!
能和他在一个小房间里聊上这么几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还想奢望什么?
克利夫兰参议员从贵宾室里出来,他走到了蓝斯的身边,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晚上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刺激下,吸烟带来了更多的快乐,同时也有了更多的让他变得冷静和理智的力量。
“我刚才和总统先生谈过了,有人在这里面拦了一下,我不确定是谁,但我会想办法找到他的。”
他看着蓝斯,“他们拦了你获得勋章,实际上也是在给我难堪,等我找到这个人之后,我会和他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