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我想喝点酒,他们不总是说,睡不着的时候喝点酒就能帮助我们休息吗?”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喝了一点酒之后反而更睡不着了。”
蓝斯有点无奈,“因为酒精加速了你的血液循环,并且让你的心跳速度变快,你喝得还不够多。”
“等喝得更多一点,它就会开始影响你的神经,让你变得困顿,最终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
他的意思是喝一点只能“助兴”,想要靠喝酒解决失眠的问题,那就要喝得多一点。
芭芭拉在暖色的床头灯下有些痴迷的注视着蓝斯的脸颊,其实本来她还没有这么的渴望,但是喝了酒之后,心里就开始一阵阵的痒痒。
这种痒,就像是在骨头里痒,在灵魂深处痒,痒到了让她想要止痒,却又没有什么好办法止痒的程度。
至少,她自己解决不了这个痒痒,只能过来。
今天的一天对她来说绝对是大开眼界的一天,以前想要见到市长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但今天,她见到了总统,见到了国务卿,见到了国防部的一些官员,还有那些知名的参议员们!
权力不仅是男人的助兴药,也是女人的!
一股子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低沉的嘶鸣从她的嗓子里挤出来,就像是一个饥渴的人见到了想要的东西那样,本能的发出了渴望的声音。
她站了起来,看着蓝斯,然后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这个连衣裙一样的睡衣,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将她身体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此时她的身体都泛着粉色,健康的颜色,蓝斯还能看见她皮肤因为骤然间接触到稍微冷一些的空气,凝聚出的一个个小小的鸡皮疙瘩。
同时一种奇怪的味道正在慢慢的弥漫开,她走到了蓝斯的面前,抱着他的脸颊,对着他的脸吹了一口气,“草我。”
蓝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把她丢到了床上。
她躺在那,娇笑着,似乎遇到了什么很开心,很快乐的事情。
很快她的笑声就变成了歌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婉转。
快乐得一晚上,无法用语言形容。
第二天上午,蓝斯起来的时候芭芭拉还躺在床上,她睡觉的时候和帕特里夏睡觉的时候是一样的,都喜欢用腿夹着他,或者压在他的身上。
帕特里夏和他说她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睡,毕竟农场里这个年纪的姑娘们就她们两个,她们在某方面有相同的习惯,倒也很正常。
蓝斯挪开了她的腿,转身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他揉了揉脑袋,随后慢慢的起来。
等到八点半多,他已经坐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