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鳞伤,但绝对也好不到哪去。
看到他有那么一些犹豫,军官又拿起了一个刑具,在嘉文充满了恐惧的“不要那么做”中,再次让他惨叫起来。
这次,他没有犹豫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受的伤越来越让自己不安和恐惧了,他连连点头,“是党魁让我去联系的……”
很快他就说了总统想要的那些口供,然后在所有涉及到人名,地名,时间的地方,按了手印,还在每一页的页脚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军官离开,进来的两个士兵丢给了他一套衣服,把他带着去止血,治疗,他还有用,在法庭上。
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总统先生就拿到了三分名单,还有一个家伙因为突发的心脏病死在了行刑架上,不然就是四分。
看着手中的这些材料,他脸上并不完全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快意,还有一丝犹豫。
大清洗固然好,但是他也会彻底的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上,不管是第二大党,还是现在的执政党,还是那些资本家,财团,门阀,都会站在他的对立面上。
他们可以允许有人成为总统掌握着这个国家的权柄,但不会允许一个疯子用他们赐予的权力对他们造成致命的威胁。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一步,一旦踏出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让士兵们先离开,他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云朵慢慢的从窗口狭小的空间里离开又来,一时间陷入到沉思当中。
嘉文等人的失踪,也终于引发了第二大党党魁的不满和恐慌,他们通过一些渠道打听到了这些人现在已经被关押,并且接受过审讯,一时间第二大党,包括执政党内,都出现了一些担心的情绪。
总统的手,已经握住了刀柄,他是会举起手中的刀,狠狠的劈砍下来,还是把它重新放回到刀鞘中?
每个人似乎都在疯狂的联系自己能够联系上的人,原本稳定的丹特拉国内政治环境,就因为战争的持续失利,开始从稳定走向崩溃!
这也让他们再次联系联邦和斯拉德方面,他们愿意付出更多的代价,来换取战争的重新爆发。
只有外部的压力持续增加,总统和军方才会把注意力从内部转向外部……
丹特拉国内的情况开始变得糟糕,它就像是一个不断增加压力的高压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缸体承受不住巨大的内部压力,就会一下子炸开。
蓝斯这边的情况比起那边的复杂,就要简单得多,持久的战斗消耗了双方不少人,各地也都开始组建“卫队”,来保护自治区内民众的安全。
原本离卓兰还有些距离的枪声,现在离卓兰也越来越近,在夜里比较安静的时候,甚至都能听见城外的枪声和炮声。
政府军的人数终究还是不占优势的,并且政府军中出现了不少逃兵,他们和那些起义军不一样,他们还有退路。
放下武器,脱下军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