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比道衍亲子还要亲切。
只不过这些年中生命古树涅槃了太多次了，早已经记不起从前，记不起是哪一任主人的气息了，只是依旧记得造化气息的熟悉和亲切。
“抓到你了。”
姜云脸上绽放了笑容，身旁浮现一道虚无的门户，随手将生命古树扔进了本源世界中。
这些年造化之气对小囡囡长大的作用不大了，上次用了生命古树的枝干，倒是很不错，直接让她长大了一岁。
“你是......姜云！”
笑容骤然从道一自信的面孔上褪去，罕见的出现了一丝彷徨。
“怎么可能，你不是一天前还在北斗现身，去往大夏皇朝的帝宫中悟道了吗？”
“我们早早封锁了此地数年，怎么会泄露出去，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神树消失，姜云现身，几尊神庭的大圣也没有了收获的笑容，面色惊恐，抬头看了看陷在灵宝杀阵中的帝主等人，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从一些人的脸上，转移到另一些人的脸上。
姜云此时笑容灿烂，露出了八颗晶莹闪烁的牙齿，幽幽的说道。
“好巧啊，道一，还有神庭的诸位，此物与我有缘！
你们也与我有缘呢！”
不死药没了，族人倾覆的一幕幕犹如还在眼前，北斗二字这些年化作了道一的心魔。
他认出是姜云收起生命神树之后，好似被幽冥黄泉水从头浇到脚，大喜大悲之间，心魔仿佛将他的心智吞噬。
暗中一直被他视为毕生之敌的人第一次出现在了他面前，两者还那么近，他近乎失智的开口说道。
“姜云，又是你们北斗修士，北斗行事何其残忍，肆意屠戮永恒，覆灭了我们的一切，如今还抢我父留下的不死神药。”
这个距离下，道一此时心中已经明白，自己没有未来了，深陷杀阵中的帝主以及战衣，都来不及驰援了。
而且即便来帮他，也不见得能够成功。
“你们永恒星域的修士也敢说我们北斗的修士残忍？
近十万年间，你们就劫掠肃清了十几个生命源地，大量的屠戮原住民，肆意的开采生命古星的资源。
还将一个个修士和女修抓捕起来，买卖人口赚取利益已经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还创办决斗场进行残酷的厮杀，供权贵们凌辱享乐......
强盗般的行径，早已为你们的覆灭埋下了伏笔，这些都是你们道衍家族在后面支持的啊！”
姜云平淡的开口，古井无波的双眸看着道一，宛若在看着一个死人。
君不见叶凡路过永恒星域，都得被盗猎团伙抓住，然后卖到角斗场，拼命厮杀上数年的时间。
道衍大帝当年对人族的贡献，道衍家族的荣光，早已经被他的后人们肆无忌惮的星际强盗行径败光了。
“你不要虚情假意了，能够雄霸宇宙一方的强族，哪个手上没有沾满了鲜血？
弱肉强食罢了！
即便是满口仁义拯救世人的那群阿弥陀佛古星域的和尚，也是用绝对的实力占据的一片古星域。”
道一盯着姜云身后又出现的燃沐祖爷他们，情绪激动起来，双眸更是都要喷出火光来了。
“道一被仇恨包裹多年，道心已然蒙昧了。”
青凰道人长叹一口气，立场不同。这也怪不得谁。
只不过道衍大帝的后代，今日要彻底落下帷幕了。
“呵呵，我和你扯起了弱肉强食，你给我说仁义道德，我和你谈仁义道德，你给我说弱肉强食物，就不该与你废话。”
姜云轻笑一声，只手间星河流转宛若一方世界一般向前覆去，庞大的威压降临，伴随着茫茫无量的仙辉。
收起生命神树之后，姜云就无所顾忌了。
若不是因为道一是人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