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丝毫没有缓解,开始苦瓜脸,“真的,动不动被疼醒,总不能颈椎腰间盘吧,我还年轻呢。”
殷阮看着他似笑非笑:“你是和习雅宁做完爱跟我炫耀吗?”
“你疯了!”阡年捂着腰的手一顿,脸一阵红一阵黑,咬牙切齿,“我还没成人呢,你想什么?也对,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想的是嫂子。”
殷阮面色不改,撑着手重心向前,一字一句:“蠢货。”
“你说什么?”阡年急了。
殷阮绕过来:“躺那儿,我看看。”
“你不会谋害我吧?”
“那你出去。”
阡年乖乖趴好。
“碰到筋了,你那之后还有事儿?”
“昂。那对了,我去救人了,运动量太大。”
“扎两针就好。”殷阮甩手,两根银针明晃晃甩出。
“呀,扎针我找什依就行,不麻烦您。”羊入虎口,给他扎死算小,扎个痴呆或者偏瘫真完了。阡年还没起来,针甩过来就动弹不得。
“我可没说用这个,别乱动。”殷阮制止他,找来医药箱,包着的针卷摊开,一个个取出消毒,金针在手,万病无忧。
“呜呜呜谢谢你啊。”阡年舒服死了,也是这时恍然若觉,他从来没有思考过为什么殷阮的医术那么好,好像他优秀什么都会是应该的。
原来是遗传。
“那走吧。”殷阮收拾着医药箱。
“不留我吃个饭?”
“我不认为我们是可以好好吃饭的关系。”
得。阡年认命,这两人不愧是同一个地狱出来的,嘴都这么毒。
“等等,你那天,是想找什么?”
换了小枫总的行头,直达邬氏大楼。
邬冀跟在盛启明身边这几天已经有了霸道总裁的气质,看来效果不错。
“邱枫……”
“听说你去告我状了?”阡年越过他躺在沙发上,挑眉。
怎么突然说这事,邬冀还想质问他和习雅宁的事呢。
“不说话,心虚了?”
“没有啊,告什么状?”
“你自己心里清楚。那个心理医生,你特别喜欢?”
“嗯。嗯嗯。”邬冀点头又摇头,“还是特别喜欢你。”
“有病。谁问你这个了,好好工作,我是来监工的。”阡年挥手把人赶走,留自己一片清净。
邬冀有些发怵,阡年突然过来准没好事。
“来检查最近的工作,你祈祷没有出错吧。”盛启明也为自己祈祷。
“我跟着你,他会先骂你吧?”
“所以我也害怕。”盛启明一边处理着手中的事务,一边偷瞄面色凝重的阡年。
资料合上,阡年抬头就见两道闪回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目光,有些好笑,慢悠悠走过去,两人都紧张地屏住呼吸。
“这么期待?想听我骂你们?”
两人疯狂摇头。
阡年微笑,在两人都受不了时笑出声:“干的还行吧。盛总,问题发你了,明早十点前交给邬总复审。”
盛启明点开文件,望着标红处生无可恋。
“走了。”阡年潇洒转身。
“邬总……”盛启明把终端转过去。
“啊我不会啊……”
“别不会啊,你得会。”
这一夜,又多了几个崩溃的人。
一切都在有序进行,终考前都是各项动员联考,除了胡蔓莅在中后段划水,成绩好的依旧名列前茅。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上官许。平时无所事事,自从说要好好学习之后,一鸣惊人。这次更是冲到了校前十,和上官格格成绩相差无几,在整个联考中也属优异。
“唉,怎么没全部一起考,我还想看看别人的成绩呢。”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