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挪下去一点。”
林昭死死卡在窗框里,给阡年留出足够的位置。
“砰——”
窗户被踹碎,阡年拽着林昭一起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玻璃渣子不可避免的有一些扎在自己身上。
“阡年……”
“啪!”阡年还没缓好,腾腾的怒火驱使着他起身一巴掌给林昭掀翻在地,拳头一点也不保留的落下,“你爹的废物一个,平时耀武扬威的,遇到事儿了只会躲,怂成这个吊样你丢不丢人?你再敢死一次你看看,你躲到阴曹地府老子也打死你。”
林昭不还手,只是任由眼泪淌满脸。
夏若溪赶来,看到两人都还活着这才大喘气,又看见阡年血淋淋的手吓了一跳,急忙拉着阡年要去医务室。
“没事,我自己去,你看着他,好不容易救活的,别又那么便宜就死了,让他把碎玻璃收拾好不要扎到别人。”阡年摆摆手,自顾自的往外走。
林昭抹了把脸,那是自己流的泪和阡年流的血。
“少主。”无人的地方,两暗卫拉过阡年的手腕,看到这凄惨的样子,又气又恨,“我们在呢你翻那么快下去干嘛?”
“你们下去就能飞上来了?”
“少主……”
“别难过了,帮个忙给我右手还打上石膏,真服了,来了京城也是多灾多难的。”
两人又是抽抽噎噎的,一边骂着林昭一边骂着阡年,两人在上面没出什么力手都被勒出血印子,更别说阡年了,心疼的宛如那些伤都在他们身上。
“林昭那个傻帽我一定要找个机会给他打服了,又蠢又呆。”
“少主,你出了好多汗,都不贴合了。”
“唉,气死了。”阡年把人皮面具扯下,接过暗卫递过来的新的,“你们也都清理一下哈,辛苦了,别难过了。”
回到一班,正在上课呢,这回也没那么多礼貌,径直进去坐下了,老师看他手上又多了纱布,只当他是又和别人闹事,习以为常继续讲课。
阡年越想越气,忍不了了:“报告!我出去一下,有点事情。”
进来不打招呼,出去知道打招呼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纪律。阡年管不了那些了,出去直冲中学部校长室。
“你干嘛?”校长吓了一跳。
“我上次就说了天台防护的事情吧,为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有?”
“那个那个……”校长一拍桌子,“你对师长就是这个态度吗?天台又怎么了?”
“怎么了,到时候帝国的学生跟下饺子一样从楼顶往下蹦你就知道怎么了。”阡年也一拍桌子,“你不管是吧?我马上就去行政楼拦人,拦到谁算谁。”
“哎哎哎别啊,别冲动。这个坐下来慢慢说嘛。”校长也怕了,他感觉阡年真能做得出来。
“慢什么慢,是没有钱还是没有方案,钱我现在就能给你,方案我去行政楼要文件给您招标行吧?”
“哎哟哟,老天爷啊,您别急激动吗这总归都要审批的不是我们不干啊。”
“这么久了一栋楼都该盖起来了钱是被你收口袋里了吧?”
“没有啊这不能乱说啊这就去干。”校长摸了把汗,他是真的怕了,阡年得当他祖宗一样供着,要不然想办法申请给自己办公室也招两个护卫呢?
阡年又一次出名了,想低调也不行,回班的同学发现窗户突然没了总归需要一个解释。大家不信平时总挨揍的弱鸡阡年能有那么大本领,但林昭的样子加上夏若溪的默认让他们不得不信。
风月。
“嗯,许哥我知道我以前干了很多混蛋事,但我现在改过自新了,老天爷也给我这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弥补的。”林昭情到深处痛改前非。
上官许不想多说:“是阡年给你重来的机会,你也说他救你的命多不容易,好好做人吧。”
风泠坐在习雅宁旁边,这是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