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爽快。
从平阳府调到鉴水,他为梁渠单独安排活计,什么生产活动都不干,每天到处巡视,专职剿灭水匪和闹事水兽。
匪夷所思的,霍洪远觉得自己十分适合这份工作,期间气血不断上涨,各项水属武学及功法稳步推进,俨然在鉴水闯出一番名声,对付同境水兽不至轻易落败,原本水匪十分难抓,偏偏他来此地,有时乱晃一圈都有可能撞上!
“莫非当个水游徼才是我的命?”
梁渠正常行使职权。
借走马上任的机会,有意无意威慑水兽,试图于六月河神祭前,再一次攥取【统治度】。
多一点统治度,多一点眷顾,即将对上蛟龙,赐予妖王眷顾,蚊子再小也是肉。
除去每年自动给与的等值眷顾,明面作为眷顾度的上层,统治度绝对有不为人知的妙用!
“哼,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正三品便如此狂妄,日后再升几级会什么样,我都不敢想!”
“此人起于微末,却是忘却初心,野心膨胀!”
“新官上任三把火,没这么烧的,河泊所、三法司、府衙,全让他一个人端了!端完在干什么?举荐淮阴武堂的学生!”
皇城午门前,小团体交头接耳,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眼瞅气氛愈演愈烈,支持者渐多,一道人声“刺耳”插入。
“那咋了?”
“?”
小团体抬头,但见一儒雅中年人踏风而来。
冠英伯,徐文烛!
简简单单三个字,莫名让人不舒服,小团体头头,卢侍郎眯眼。
“冠英伯莫非不知,淮阴武堂的前身,正是兴义侯师父所创建的小武馆,里头学生可全喊他师兄,这是明目张胆的打压异己!织罗羽翼,他这是想要建平阳帮!”
徐文烛嗤笑。
“好漂亮的帽子。”
卢侍郎冷然:“冠英伯如此作笑,想必是不以为然,也无怪,徐将军本就是羽翼中的一份子。”
“卢侍郎似那深闺怨妇,难不成是觉得那邓铭毁堤淹田不该杀?蛇鼠一窝,兔死狐悲?”
卢侍郎面色不改:“自是该杀,一码归一码,冠英伯不必来混淆黑白。”
徐文烛淡淡追问:“那便是兴义侯派遣武堂子弟有错?国家以官而任事,则当因事而立官。
地方治理,官员有错而杀之,又因此露出如此大的官员空缺,不从武堂抽调卢侍郎想如何填补?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