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菲很吃惊,抬起头四下张望,在玄关那里看到了儿子熟悉的身影。踉跄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丁胜,热泪盈眶,用手抚摸他丁胜的脸,不停地问:“丁胜,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的儿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失去了你的消息,我甚至以为我都见不到你了,再也不许你离开家了。”
丁胜,也哭了,看到同行的人都蒙了。
阮奕菲说:“你去了国外,他们半年给我发一次邮件,后来他们说你入狱了,我和你爸,哦,你那混账爸爸已经离婚了,后来我和你继父想过很多办法找你,给你找国外的律师,可层层阻挠,就是没有你确切的情况,你仿佛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警察局也压着案子,直到现在也没给个说法,你想想,这几年我是怎么担心的。”
丁胜说:“我在国外经历了很多事,说来话长,我能再回来也是九死一生啊。”
林菀这才知道丁胜是司徒尚齐的继子,迂回旋转的关系啊,算了,别去想了,每个人在每段关系里都是一个存在,非要附以名义,太累了。林菀就是这么直爽率性的人,敢爱敢恨,绝不造作,毕竟要经营这么大的一个集团,浪费那么多时间在你我他上面,有意义吗?何况,她可是有着众多守护神的人,从小到大,未曾怕过什么,未曾能有什么样的人或事能足以扰乱她。
林菀代表集团关切地问阮奕菲:“司徒夫人,司徒先生最近身体是否恢复健康?他怎么样了啊。”
阮奕菲礼貌地回应她,说:“谢谢您们能来看他,他的状况很不好,每天噩梦不断,梦话很多,有时候还起来梦游,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
司徒尚齐的一位同事问:“他做过体检吗?检查出哪方面的问题?如果是心理疾病,他看过心理医生吗?”
阮奕菲摇摇头说:“我带他跑了好几个大医院,身体倒是没问题,就是每天噩梦,让他整个变了一个人,我都害怕待在家里。”
丁胜问:“继父,以前对你好吗?”
阮奕菲含蓄地说:“他是我大学就喜欢的人,我那个时候直到他和另外一个女生感情很好,但我好强,我去找了那个女生,我认为我不能放弃一个我喜欢的人,我会去争取。”
丁胜问:“那个女生放弃了?那你们后来没在一起?”
阮奕菲恐惧地眨着眼睛,说:“司徒尚齐一开始就没明确拒绝我,我以为我有机会和他在一起,我父亲在做他的导师,我家的条件好出他当时谈的女友很多,以我父亲的社会关系以后对他事业上的路子都有帮助,我觉得他应该选择我,我才去找的那个女生,她叫汪馨,我哪知道她,她,...”
林菀急着问:“她怎么了?”
阮奕菲说:“司徒尚齐对我说,事情发展到必须在我和汪馨之间做出一个选择的时候,汪馨在那个夜晚等着她和他的约定,让他做出一个选择,如果他出现,我就放弃。”
丁胜问:“他选了汪馨?”
阮奕菲懊恼地说:“他没选我,他对我说他要去找汪馨。我哭,我闹,我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