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以至于旁人一眼便看出来。
谁知,边上的另一个人接话道:“姑娘,曲老的话您可要放在心上,他看病看人都准得吓人。”
颜鸢本是无心一听,然而在脑子里转过了一念,曲老?她记得当今的神医也是姓曲,叫做曲载。
颜鸢原本打算缄默,但是既然念头转到了神医的事情上,便顺着问道:“多谢曲老,敢问曲老的名讳?”
边上的人笑嘻嘻地,“你这姑娘倒是警醒。”
但是他收到了曲老的眼神警告,便陡然止住了自己的话音。
许是颜鸢眼中的希求太过于明显,曲老叹了一叹,“老夫姓曲,单名一个载字。”
“可是厚德载物的载?”颜鸢精神为之一振,立马追问道。
“正是。”
“神医前辈。”颜鸢几乎三步并做了两步滑到了曲载的边上,尊敬地称呼道,“神医,我也是大康人士,现在家中有一人生命垂危,他中了一种世所罕见的毒,听闻您专爱攻克这世间的疑难杂症,不知可否请动您前去治一治这毒?”
曲载看了看颜鸢,说实话,颜鸢所说的东西确实叫他的手头痒痒,许久不曾见过难倒自己的毒症,正想寻个机会练一练手。
“也罢,既然今日碰上了你,也是一个机缘,老夫别的不信,就是信冥冥之中的缘分。既然与你有缘,那么老夫便施一施援手,只是我有一点要与你讲明,若是治不好,可不能怪罪于老夫。”曲载摸着自己的花白的胡子,笑吟吟地跟颜鸢说道。
“这是自然,但求曲神医伸出援手救上一救,若成功解了毒,自然有谢礼,但若是没有解毒成功,自然也好生地送神医离开。”
颜鸢再三保证道。
曲载听完颜鸢的话,便当即答应了下来。
“好,你这姑娘与我遇上也是缘分,我便随你走一趟。”
颜鸢与曲载两人到了大康境内,颜鸢拿出了包裹内的一些脂粉,给自己的一张白嫩小脸涂得“精彩绝伦”,混过了城门守卫的追寻,一路到了宸王府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