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儿臣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这一生儿臣只要颜鸢一人便足矣。”萧澈说得斩钉截铁,黑眸里满是认真。
萧则宇难得见萧澈如今晚这般神情生动,于是越发生出了逗弄萧澈的心思,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澈儿,你是朕与你母亲的嫡子,大康的宸王殿下,朕如何能够在未曾考察过颜鸢本人的情况下,为你草草赐婚呢?这不是太过于荒唐了吗?”
诚然,如萧则宇所言,站在萧则宇的立场上,他的话合情合理,一时之间叫萧澈也不能辩驳。
萧澈只好默默道:“父皇,若你了解颜鸢,一定会如同儿臣一般,认为她是个好姑娘的,也必定不会叫您所下的圣旨成了笑话。”
萧则宇忍者笑意,尽全力绷着嘴角道:“哦,此话怎讲?”
“儿臣在太书院之前就认识颜鸢。我与她的第一次碰面,是在去岁的花灯节上,她遇见贼子,但是却并不慌乱,亦不像别的女子哭哭啼啼,我问她怎就一人出门,她说是信任上京城的治安……在太书院中,她为人温和、谦逊有礼,好学积极,几番遇事都冷静而勇敢……”
说到此处,萧澈不经意地笑了一笑,不点而红的朱唇衬着洁白的牙齿,唇红齿白粲然一笑,脱离了平日的冷冰冰,就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萧则宇看着说起颜鸢来眉飞色舞的儿子,心里对这个能叫自己儿子这般欢喜的姑娘不禁也生出了些善意来。
萧澈没有注意到萧则宇的神色,而是沉浸在自己对颜鸢的回忆当中,“方才儿臣说,儿臣与颜鸢的第一次碰面是在去岁,但实际上这并非儿臣第一回见到颜鸢,儿臣在许多年前的一场中秋宴上,便对颜鸢有了印象,那时她还只是个稚声稚气的小团子,但是却有胆量和足够的善意站出来维护他人,儿臣心想,这样的女子,定不会叫父皇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