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说道:“你说这两日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分您的心。”
“嘿,你这丫头。”颜鸢被碧珠说的话一噎,立时发笑了,“我这不是仍是听到了风声吗,叫你说你就干脆说与我听罢,权当给我解个迷惑,我好打消我的好奇心,继续练我的字帖。”
颜鸢说完,干脆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毛笔,把身子转向了碧珠,眼睛直直看向碧珠,就等着碧珠开口。
碧珠无法,只好如实以告。
“一日前,颜莺小姐出了趟门,去了法众寺。一同去的丫鬟们说,在上香之后出寺的时候,有一个看着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指着颜莺小姐半晌说不出话来。这般拿手指着,颜莺小姐当然要上前问个清楚,谁知那老道士止不住地摇头,但是嘴里却不吐一个字。”碧珠学得绘声绘色,不停用手比划着,宛如她自己也在现场亲眼所见了一样。
颜鸢问道:“接着呢,那老道一直没说话?”
碧珠当即把脑袋摇得和波浪鼓一样,微微靠近了颜鸢,压低了声音:“说了,不仅说了,还说了万分不祥的话。”
颜鸢倒是觉得此事有点乐子,琢磨了一下,问道:“你可知颜莺为何前日要去法众寺上香?都有谁陪同着一起去?”
“大小姐为何去法众寺的缘由奴婢并不曾听说,只是大小姐院中的惜叶当日见到了许多身着绫罗绸缎的夫人们,那日三夫人也陪着大小姐一块去的,或许是夫人们之间的聚会也未可知。”碧珠一五一十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颜鸢闻言却一哂,“那我母亲可一同去了?”
碧珠摇摇头,颜鸢便接着道:“这不就是了吗,若是夫人们的约会,岂会有不邀请我母亲而邀请三婶母的道理。”
“小姐,你的意思是,三夫人不安好心?”碧珠斗胆猜测道,脸上一片震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