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大夫们给出的方子说要几时服下,一日喝上几次,夫人就照着做。”
颜鸢闻言看了一眼这周嬷嬷,明显周嬷嬷今日有意说话间保留了几分,颜鸢并不计较,只是感到有些头疼。
显然,周嬷嬷的行为是受了定远侯夫人的授意的。
那么周嬷嬷转变的背后,说明周嬷嬷也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但是母亲大抵是交代过,决不能告诉自己,于是周嬷嬷今日说话时才这般推三阻四的。
“好,劳嬷嬷多费心些。”颜鸢同周嬷嬷客气一句,不再多说什么,朝着屋内走去。
“鸢儿来了。”定远侯夫人正坐在窗前绣着她预备做给定远侯的披风,眼角余光里面闪出一个人影,连忙抬头看去,见是颜鸢,脸上登时含上了笑意。
“是啊,母亲,今日从书院回来,来看看您。”颜鸢寻了个相近的位置坐下,拿过定远侯夫人手里边的披风,口中衷心趁称赞道:“您这绣的好似都是活物一般,长在这披风上面。”
定远侯夫人被逗笑了,“哪里有你说的这般出神入化,不过是随意绣着的,现在上了些年纪,手指远不如年轻时灵活了。”
“您看鸢儿现在称得上是年轻罢?但是我这手就是笨,根本比不上您。”说着,颜鸢伸出自己的一双手,凑到定远侯夫人的面前,笑道:“您瞧,您的手可远比我的手生得好。”
“若照你这般说,这你得怪罪你的父亲了。”定远侯夫人笑声传了出来,看着脸上倒是没有任何不豫之色,看着气色也很好。
颜鸢看了看,也渐渐放下了心,玩笑道:“那我倒也不敢如此说,可能就是鸢儿没继承到你与父亲的优点罢。”
“你可别这么说,你瞧,你的书法可比母亲好上许多,书法擂台的复赛是不是快要开始了?”定远侯夫人手上动作着,绣着图样,一边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