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道:“侯爷、夫人,令千金与本王同窗,本王不会看她落于危难之际而置之不理。即是同窗,彼此帮扶些也是应该的,你们无需如此客气,令千金也一直向我诚心地表示过谢意了,这杯酒水就不必了,她毕竟是个方至豆蔻年华的小女孩。”
萧澈一番话说得诚恳却又带着些义正言辞,叫定远侯夫人不好坚持,然而她心中因为此事愈加感激萧澈。毕竟定远侯夫人并不舍得要女儿喝酒,只是让颜鸢本人敬酒更显得诚意,否则她一定自己代劳。
“殿下仁义之心,叫臣妇佩服。”定远侯夫人说话间带上了真实的情感,发自内心地称赞萧澈。
萧澈被定远侯夫人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看了一眼颜鸢,只见颜鸢正一直看着他。他忽的内心畅快了起来,虽没有喝酒,却比饮了酒还让他飘然。
定远侯夫妇招待着萧澈寒暄着,不出一会儿,厨房的膳食都传上来,侍女们端着一道道精致的菜肴鱼贯而入。
颜鸢一日下来早已是腹内空空,此时闻见喷香的气味,顿时饥肠辘辘。
就等着全部上桌之后,定远侯招呼着萧澈动了筷,颜鸢才开动起来。
席间,定远后夫妇一直热情无比地招呼着萧澈,萧澈的碗里就快堆成了一座小山丘,然而颜母还在为萧澈亲自布菜。
颜鸢见颜母夹起了一只肥美的虾即将要放入萧澈的碟子内,颜鸢立马出言制止,“不……”颜鸢想说,萧澈不吃虾肉,萧澈一碰虾肉就会浑身起红色的小疹子,然而这话刚要说出口,颜鸢意识到了不对,她现在可和萧澈无甚关系,并没有理由知晓他如此隐秘的饮食习惯。
席间,定远侯夫妇连同颜以昀还有萧澈本人都闻声看了过来,几人的脸上皆是奇怪的神情。
颜鸢觉得脸颊烧起来一般烫,她灵机一动改口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