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母后是承认儿臣并非您的孩子了。”萧澈淡淡道,瞧着谢清玥露出的恶毒模样反而畅快了许多。
殿前的局势已经很是分明了,禁军和援军并不敌萧澈带来的人马,一时之间早已天翻地覆。
萧澈见着手下得空,扬声命令道:“来人,将萧恒带下去。”成王败寇,萧澈的属下立马上前将前皇帝萧恒带离。
“你要将恒儿带去哪里?他可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谢清玥猛地抬起头,厉声质问道。
“母后还是担心一下自己为好。”萧澈并不回答谢清玥的问题,而是双眼含着冷淡的笑意对着谢清玥缓缓说道。
夜间吹来的冷风不及萧澈这一眼森冷,谢清玥一时之间不自觉生出些鸡皮疙瘩,满是担忧地看着被带离的萧恒。
“记着,找太医给萧恒包扎伤口。”萧澈目光落到自己剑上的血液上,最终还是开口吩咐属下找太医给萧恒包扎他的右手。
属下闻言身形一顿,扛着萧恒的手突然变得动作小心起来,立马回答道:“属下遵命。”然而偷偷在心下揣摩,造反成功的摄政王看来还是对原来的小皇帝存了旧情,还是不能得罪萧恒。
谢清玥见状,僵硬的身子一松,像是被人抽去所有的生气,平静出口:“你成功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杀?剐?”萧澈失声一笑,反问道:“母后不觉得这两样都太过便宜你了吗?你对我所作的桩桩件件,哪件事都够你死上无数回。”
不远处的安北王闻言大喊道:“萧澈,若不是她当年留你一命,你早就命丧黄泉了!你不能杀她!”
萧澈循声向安北王投去冰冷的视线,这条谢清玥最为忠心的走狗时至今日还对谢清玥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