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心留在安北王府。”深宫之中,除了皇帝和阉割之后的太监,侍卫是不可以随意出入走动的,冯鸣只是她蔺婉儿的贴身侍卫,也是不可随意带入后宫的。
冯鸣被拒绝后,主仆二人静静地沿着回安北王府的路走去……
第二日,朝阳初升的时分。
蔺婉儿满脸不耐地掀开被子从床榻上走下来,对着不停受安北王蔺乘命令前来催促的侍女说道:“你去和我父王说,本郡主会尽快,他要是等不及,就让他先进宫。”
昨夜偷溜出门的蔺婉儿方才正睡得香甜,却被蔺乘派来的侍女不断扰着美梦,此时蔺婉儿的肚子里早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侍女被蔺婉儿的话说得低下了头,不敢再有半分言语。身为奴婢,哪里有胆子去向安北王转述蔺婉儿的话,安北王等得焦急也不一定会怪罪自己的独生女儿,但凡怪罪下来,遭殃的也总是她们。
蔺婉儿发泄了一通,最后也乖乖地站着任由鱼贯而入的侍女们精心给她梳妆打扮,毕竟今日进宫,她代表的不仅仅是蔺婉儿本人,更是安北王的独女敏章郡主以及安北王府的脸面,容不得半分行差踏错。
蔺婉儿伸了个懒腰,嬷嬷急忙一呼,提醒道:“哎呦,郡主,可千万小心您的发髻唷。”蔺婉儿转过自己的脸,对上正在给她梳妆打扮的嬷嬷,眼神迸射出怒气与威严,嬷嬷不自觉缩了缩身子,笑道:“怕郡主的头发丝勾着了,奴婢会小心些的。”
就这样被轮番上妆的人捯饬了许久,久到蔺婉儿觉得自己要再次睡过去的时候,侍女们柔声提醒道:“郡主,已经完毕了。”
直到坐上入宫的软轿时,蔺婉儿都有种宿醉一般的疲惫感,寻到舒服的位置靠着靠枕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