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下毒之人,虽然没有直接肯定宋轲,但是也锁定了此人,至于幕后指使者,无非就是谢清玥那个毒妇。
“你如何处理了宋轲?”萧澈盯着楚腾,继续问道。
“回王爷,属下让周江临寻了几个江湖人士,绑了宋轲。他们将宋轲带去悬崖上,灌下了丧魂散,最后周江临看着宋轲咽气,把他的尸体扔下了悬崖底。”楚腾将与周江临计划的前因后果都略去不谈,向萧澈禀报重要的过程。
“你和周江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去绑架朝廷命官。”萧澈虽然情绪无甚起伏,甚至这话在他人耳朵听来便是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就如同在谈论早午的食物合不合胃口,但是楚腾却敏锐地从萧澈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不爽。
楚腾立马附身,脑袋几乎要贴近地面,向萧澈承认错误:“属下知错,王爷有任何处罚,属下都接受,只是此事是属下一人拿的主意,与周掌柜无关,还请王爷不要怪罪于他。”
“楚腾啊楚腾,你倒是讲义气。”萧澈不觉好笑道,“你来说说,为何非要青天白日利用江湖人士去绑架朝廷官员,简直胡闹!”
“属下当时一心想要为王爷讨回公道,便头脑一热这样安排了。属下认为,像宋轲这类在朝廷里有一定名声却又地位不上不下之人,在公事上想要找出把柄处置实在有难度,且不说太皇太后一党会不会出面保下宋轲。只有利用宋轲接触的政事,找出他可能得罪什么人入手,用江湖人士来掩人耳目。”楚腾将自己的想法说得明白,其实江湖人士的身份只能堵住悠悠之口,朝堂之上官袍加身的又有哪个不是人精,怎会看不出问题来,但是这种情况下即使见事分明也没有人会站出来。
人性的特点,从来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