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也要提出质疑。”
户部尚书吴见属言之凿凿,大有一番揭示王后与六皇子阴谋的视死如归之感。朝中之人平素不知,吴见属是沈贵妃与四皇子奚维其一党,因此此话一出,确有人动摇了几分。
沈家一派更是借此煽风点火。
“先王驾崩前一晚,太医院太医尽数侯在殿中,皆说王上已药石无医。满殿宫人都亲耳听闻,连沈贵妃深夜前来也知晓此事。本宫行的端做得正,不曾做过加害王上之事。再者,本宫与先王夫妇一体,如何会做出你口中这般荒诞之事。且六皇子奚枫,为我中宫所出,身为先王嫡子继承大统有何不对之处?吴大人今天,殿前失仪,究竟是为口中所谓先王的知遇之恩,还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心?”宁燕蓉面上神情冷凝,看向吴见属的眼神凌厉而轻蔑,沈家的走狗也敢吠到她的跟前。
“王上平日身强体健,如何会突然药石无医?”有大臣站出来提出疑惑。先北凉王一直不在人前显露病情,也为今日埋下了隐患。
御前总管此时也默默地拿出了先北凉王平日的脉案,呈于诸位大人看,口中说道:“先王的病确实是年久日深,但是先王心系天下又宅心仁厚,不忍让众位大臣与嫔妃们为其担心,便一直默默承受。那日昏迷之后,夜间是与王后独处,但王后离开之后,老奴也继续守在了王上的床榻之前,那时王上一切正常。”
“你早已被宁家收买,还不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沈植雅悲痛欲绝地指责御前总管,一副心爱之人被御前总管和宁燕蓉活活害死的模样。
“沈贵妃,您不辨黑白的指责,老奴可受不起。老奴只忠心于先王一人,何曾如贵妃所说,被宁家收买。”御前总管捶胸顿足,满腹委屈地当着众大臣的面诉说。
底下的大臣们有些早有站队,自然是盼着自己支持的皇子能荣登大宝,而其他大臣也在双方各执一词当中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