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出去后上了炕,他扯着二姐问:“刚才在老太太那边你没吃饭?”
二姐撇撇嘴:“没轮上我。”当媳『妇』和当姑娘真是两回事!
段浩方『摸』着二姐的头发半天没咏,过了会儿又想起来件事,问她:“吃饭那会儿我怎么看着你把钗拔下来了?”
二姐就把大太太的话学了遍,说完发愁道:“明天怎么办呢?那根钗是最小的一根了,要不我拿银的先充一充数?”
段浩方听了气得浑身颤,怒道:“不理她!你只管戴你的就是!大过年的戴银的像什么话?咱有金的,咱就戴金的!”
二姐伏在他怀里小声劝道:“好歹先把这年过了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戴银的也行。”
段浩方搂着二姐不吭声,半天才说:“委屈你了。”
二姐笑道:“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她是长辈,说的话也有道理。这过日子还是勤俭些好,我日后要是大手大脚的你就该愁了。”
段浩方知道二姐是逗他开心,抬起她的下巴亲道:“我有什么好愁的?我们有钱,只管花去。你能花我就能挣,要是连老婆买胭脂水粉的钱我都挣不来,那我还是男人吗?”
二姐听他这话心里舒服,嘻笑着往他怀里钻。段浩方拉着她的手笑道:“小媳『妇』想男人了?让你男人给你点甜头尝尝…”说着伏下身去,两人搂作一团钻进被子里。
这几天夜里两人常常这样玩闹,二姐咬着他的内衣领子发颤,整个人弓成一座桥般紧紧贴着他,鼻子里发出甜腻苦闷的低哼,脖子高高仰起,顶着他的脖子根使劲蹭。
段浩方让她蹭得向上冒火,贴着她耳朵根喘道:“乖乖,你的手怎么不动?只让我使劲了?”
第二天一大早二姐就爬起来穿衣裳,段浩方醒了发现她也不叫人也不披衣裳就这么站在地下,连忙跳下炕抱着她再回到**拿被子包住,『摸』着她冰凉的手脚怒道:“你要干什么叫一声丫头不好?现在的天这么冷还站在外头什么也不穿,想生病啊!”
二姐怯怯笑,贴到他怀里眨眼望着他。
段浩方就是有天大的火气也熄了,搂着她扭头看窗户,见天还早得很奇怪道:“这么早你爬起来干什么?”
二姐奇怪的勾头看窗户,反问道:“还早?不是要换衣裳去老太太那边请早安吗?”
段浩方笑着拖着她又缩回被子里说:“放心再睡吧,不到吃中午饭不必起来,老太太没那么早醒。”
二姐听话的跟着他躺回被子里,听他说:“老太太晚上睡不着,早上不起来,每年回来过年都是这样的。到了吃中午饭那会我们再过去,她也才刚起来呢。”
二姐点头,又说:“那这几天都有什么事要办呢?”
段浩方『摸』着下巴说:“没什么事,这几天就是来的人会多一点,不过没你什么事。二太太和大太太是不会叫你过去的,她们才不会把这种『露』脸的好事给你这个刚嫁过来的小媳『妇』呢。”他一边笑一边拧着二姐的小下巴。
二姐哂笑道:“谁稀罕?”
段浩方见她这副小聪明样子就疼爱个没够,抱住又啃了阵才说:“我们二姐自然是不稀罕的,可那些人稀罕啊。”他笑了会儿又说,“这几个月要是没人请你就别出去了,有人叫就先去找娘,躲她那里自然会好些。二太太和大太太就是想抬举你,也不愿意当着娘的面这样做。她们说什么你只要装听不懂就行,把事往我身上推。”
二姐嘻笑着捧着段浩方的脸叹道:“那可要把我们二爷累着了,累坏了我可怎么办?谁能赔我一个二爷呢?”
段浩方笑骂着亲过去:“小媳『妇』又使坏!拿你二爷来玩笑!看我不教训你!”
二姐左闪右躲连声求饶,屋子里两人正亲热,外面红花隔着帘子说:“二爷,太太那边找你呢。”
段浩方答应着让红花进来,搂着二姐又狠狠亲了口才说:“娘找我过去,只怕一会儿我就该跟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