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面前说好话，打探消息。”夜渊湛不亢不卑：“其二，秋猎这个差事，本就是从大皇子的手中得来的，若二殿下顺利的做好了，立功了，反而引得人记恨，既然如此，不如祸水东引！”
皇后是个聪明的人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夜渊湛的话：“你的意思是，让天儿和他大哥合作？”
眼下可不是，周夜天和周夜赐双双被禁锢，唯一得势的，就只剩下了周夜晟一个人了。
“是。”夜渊湛回答：“两个人对付一个人，总比一个人对付两个人好。”
皇后笑了一声：“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有这样的头脑。”
顾元歌眉峰微挑，心中暗想，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不然夜渊湛是如何坐上现在这个位置的？
“皇后娘娘谬赞了。”夜渊湛轻声开口：“二殿下是最名正言顺的人，能为二殿下效力，是在下的荣幸。”
“好，很好。”皇后拍了拍手，缓缓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她长得不是那种一眼就十分惊艳的。
脸庞圆润，眉如远黛，鼻梁小巧，殷桃小嘴不点儿红，年近四十，看起来风韵犹存。
她整个人给人一种十分温柔婉约的感觉。
丝毫不见半点的凛冽。
可顾元歌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而已。
皇后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满身的珠宝，用力的烘托着她富贵无双的模样，那种身居高位时间久了养出来的压迫感，让一般人承受不住。
当然，顾元歌除外，因为她也是皇后。
面对皇后故意释放出来的压力，顾元歌表示毫不无感觉。
她低着头，做出了一副恭顺的模样，心中却没有多恭顺，将皇后吐槽了一下。
头上的花太大，太红了，太招摇了，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
虽说白发戴花君莫笑。
但皇后这朵花，和她努力打造出来的威严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是有点好笑……
皇后瞥了一眼夜渊湛：“顾思，抬起头来。”
夜渊湛缓缓抬头，看向了皇后。
“果然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
“皇后娘娘谬赞了。”
“你可娶妻了？”
夜渊湛侧目瞧了一眼顾元歌：“尚未。”
“这众多的公主都看上你了，其中不乏有条件俱佳的，你怎么看？”
夜渊湛眉头微微一皱露出了一副为难的模样：“在下，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