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来自朝堂上了。
而夜渊湛行事风格强硬，官场上树敌无数，但就利益而言，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两人了。
如此想着，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呢夜无尘和夜恒毅身上。
明熙王同太子情同手足，下这么狠的手多少有些说不过去，那只能是……
夜恒毅脸颊抽了抽，咧嘴露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都看着本王做什么？难不成还是本王派去的？”
众人尴尬不已，纷纷咳嗽用以掩饰尴尬。
顾元歌轻笑一声，不轻不重道：“勇毅王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大家这不过是合理猜测罢了。”
合理猜测二字听得夜恒毅眉头一跳，牙关不自觉的咬紧，整个人看起来都透露着一股凶恶感。
这女人……之前算是小看她了，早再更早前就应当将她除掉！
夜恒毅心中恨得直磨牙，心中杀意腾腾。
忽然，一道修长的身影向前迈了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夜恒毅一顿，抬眼便同一双布满阴霾的眸子对上，其中的寒光让他不由的怔了怔，凭空生出几分紧张感。
“勇毅王。”
一道带着告诫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夜恒毅回神，恨恨地瞪了夜渊湛一眼，移开了目光。
见状，太后不由的松了口气。夜恒毅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冲动，做事不计后果，若不是方才他提醒，恐怕早扑上去同夜渊湛动手了。
没脑子的东西。
太后如此在心中骂道，不着痕迹瞪视他一眼，转而看向顾元歌，提高了声线，“祸从口出这句话想必太子妃从小就知晓，那本宫就不过多解释了。只是，没有证据的事，还是莫要乱说的好。”
一番话中暗含警告。
闻言，夜无尘竟也不恼，反而浅浅地笑开了，“怎么办，臣妾竟然觉得太后说得十分在理。”
她说着，一手捏了捏夜渊湛的手臂，漂亮的眼睛里笑意全无。
